她不仅告状,还趁机攀上了摄政王的手臂,如同一条美人蛇,姿态妖娆地缠上了摄政王强壮的身躯。
“王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陆晚音故作姿态,眼泪说流就流,看起来楚楚可怜得紧,哽咽道,“旁人不知我是王爷的女人,倒也罢了,可裴思恒心知肚明,还非要这般刁难折辱妾身,妾身百思不得其解,这莫不是他对摄政王心生怨言,又不敢冒犯王爷,所以才这般欺负妾身?”
卫慈光生平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寻常就厌恶与人触碰。
这么多年以来,身边连一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唯独这个陆晚音当年不知廉耻,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但他对她只有肉体上的欲望,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女人不过就是个玩物,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可不知为何,陆晚音这么一反常态地缠着他,又跟他诉苦,又求他做主的,他竟没觉得厌烦,甚至没有将人一把推搡开,反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在跟他撒娇?
何时变得这般不懂规矩了?
是恃宠生娇?
卫慈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明明觉得陆晚音蹬鼻子上脸,一开口却道:“哦?裴夫人在府中的日子,看来委实不好过。”
“所以妾身才处处想求摄政王的庇护,若是可以,还望摄政王能安排几个护卫,时刻保护妾身的安危!”陆晚音故作委屈,像是个受尽欺辱的小媳妇儿一样,还抬手擦了擦泪,明明心里暗骂摄政王是狗男人,可嘴一张就是甜言蜜语,“王爷,妾身多希望能时时刻刻,陪伴在王爷左右!”
卫慈光勾唇冷笑:“你想让本王娶你?”
“妾身并非此意。”陆晚音别的优点或许不明显,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才不会上杆子犯贱,低声道,“妾身只是想求王爷,助妾身与裴思恒和离。”
卫慈光眸色一凝,薄唇微抿,显得格外凉薄。
沉默片刻后,他冷哼一声,将被缠住的手臂抽了回来,什么也没说,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陆晚音这个女人,居然存了和离的心思?
一旦逃出了裴家,那她就是自由身了,自然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热情似火,主动往他床上爬了!
陆晚音望着摄政王离去的背影,心里又骂了句狗男人。
穿好衣服,坐上马车准备回去。
一掀车帘,就看见满满当当一堆东西。
“夫人,这些都是王爷赏的!”小婵凑近身,小声道,“夫人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陆晚音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望着这么多的珠宝和绫罗绸缎,心里忽然又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