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牧刘虞和鲜于辅等了有一会儿,鲜于银和公孙纪二人才出现在大殿中。
“拜见大人!”鲜于银和公孙纪二人拱手拜道。
此时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鲜于辅一个人跪在地上不知是为了何事。
“免礼,都入坐吧!”刘虞摆手道。
“诺!”鲜于银和公孙纪二人随即分列左右两边坐席而坐。
看着大殿之中还跪着的鲜于辅,刘虞也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伤势还没好,这样长时间跪着对伤情也不好。
便出言道:“鲜于辅,你也入座吧!”。
“是。。。。。。是,多谢大人!”
此时,鲜于辅只觉的两膝酸痛,如蒙大赦般起身,见鲜于银坐在左席,急忙来到鲜于银一旁坐下。
待众人相继坐定,上首的幽州牧刘虞才缓缓开口道。
“今日召尔等来,是鲜于辅在安次县发现了异常情况,事关重大!”
“鲜于辅,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给鲜于银和公孙纪二人再说一遍吧!”
闻言,坐在鲜于银一旁的鲜于辅当即朝着刘虞拱手回应道。
“是,大人!”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
随即鲜于辅又将在安次县中的情况一一向刚来的鲜于银和公孙纪二人道来。
待鲜于辅说到推测是公孙瓒假借程昱求粮为名,实则行借粮之事,欲意谋反之时,上首的刘虞挥了挥手,示意鲜于辅闭嘴。
“大概情况就是鲜于辅所说的那样,召尔等来,是想让诸位就此事说一下各自的看法!”刘虞抚了抚长须道。
这下,鲜于银和公孙纪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当下公孙纪是有些吃惊,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暂且不论。
这么一大支运粮队出现在安次县本来就很异常,若真和右北平的公孙瓒有关,那么先不说是不是有谋反之心,至少可以说明公孙瓒所图非小。
志不在这一小小的右北平郡守之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鲜于辅这小人暗怀嫉妒,故意将此事牵扯到公孙瓒身上,想借幽州牧刘虞之手来除掉公孙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就公孙纪自己的私心来讲,他倒是希望此事是真的,毕竟现在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去右北平面见公孙瓒,幽州牧刘虞先前对他的冷遇他已经受够了。
若是公孙瓒真的真诚待他,且志向广大,那么跟随公孙瓒可比跟随幽州牧刘虞有前途多了。
想到这,公孙纪沉吟片刻后,拱手朝着上首的幽州牧刘虞说道。
“大人,此事的大概经过臣已经知晓了,这里臣有几点疑问!”
“第一,鲜于从事所说发现运粮队的时间是在夜晚,天色漆黑,且鲜于从事是在山林中向官道之上观望,距离尚远,具体那领头的商人是不是公孙范还有待商榷!”
“第二,这支队伍虽然牛车、驴车、马车混杂,但东西都用麻袋装着,鲜于从事又没有近前检查,怎么能够断定一定就是运的粮食?”
“第三,这支队伍只是朝着安次县方向进发,距离右北平还隔着相当长的距离,未必没有可能是去渔阳郡,或者转道前往冀州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