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依臣之见,或许这涿郡太守侯茂也早就倒向公孙瓒了!”
“大人可不要忘了此二人的关系!”
鲜于辅不仅恨公孙瓒,连带着也将涿郡太守侯茂也恨上了。
幽州牧刘虞开始不以为意,但随着鲜于辅将事情经过和推断一一陈言,刘虞的脸色也愈发难看起来。
若是事情果真如鲜于辅所说,那么公孙瓒此种举动定是有了自立之心。
自立就意味着不服他这位幽州牧的管束,这不就像是鲜于辅所说的意图谋反嘛!
但刘虞也没急着下结论,毕竟现在只是鲜于辅一人之言,若是就此贸然举动,恐怕会给幽州招来动荡。
公孙瓒手握重兵,乃是幽州的一大支柱,不能轻易动之。
此外,刘虞虽然不再追究,但是也没有忘记鲜于辅曾经欺瞒他的先例。
“鲜于辅,当时已经是晚上,尔果真能确定那就是公孙范?”刘虞有些不太相信鲜于辅的言论,再次问道。
“大人,之前公孙瓒来蓟县拜谒大人,属下曾与那公孙范有过一面之缘,属下能够确定,十有八九就是那公孙范!”
“大人,请速速发兵,围剿这些乱党!”
“此外,驿站中的程昱等人也是公孙瓒同党,还请大人将其下狱拷打问罪,便知详情!”
话毕,鲜于辅伏拜在地。
但上首的刘虞却是沉默了半天,并没有着急回应鲜于辅。
从头至尾,鲜于辅所说的这些都是片面之词,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证明那就是公孙范。
至于程昱等人,现在身处驿站之中。
按照鲜于辅所说的将其下狱问罪,实在是有些荒谬。
现在的程昱代表的就是公孙瓒,他不能就凭鲜于辅的推断就将一郡太守的脸面踩在地上,更何况这个人是公孙瓒,手中的白马义从实乃精锐中的精锐。
现在刘虞基本能断定的是,安次县境内,此时确实是有一支庞大的队伍,至于是不是运送粮食的还存疑,领头的那人是不是公孙范也存疑,毕竟是晚上,相隔那么远。
鲜于辅又没有近距离观察,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
至于程昱,在上次刘虞就看出来这个程昱沉稳多智,必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就算将其下狱也问不出什么,反而是容易激起公孙瓒的反抗。
所以,刘虞觉得目前应当要做的是确认那支队伍里究竟有没有公孙范,运送的是不是粮食。
而不是盲目的像公孙范所说的派兵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