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右北平公孙太守乃是我幽州支柱,手握重兵,若是因鲜于从事昨夜一人之见就妄下定论,未免有挑拨之嫌,还有可能引起幽州内乱!”
“此乃臣之愚见,还望大人三思!”
话毕,公孙纪再次朝着上首的刘虞拱手一拜。
在公孙纪将自己的考虑说出来后,幽州牧刘虞也不禁点了点头。
公孙纪说的这几点,他也有过考虑,认为鲜于辅单纯的以此来界定公孙瓒就是幕后黑手,有些太过武断,因此才把公孙纪和鲜于银二人唤来,看看此二人是怎么样的想法。
“鲜于银,你有何看法?”幽州牧刘虞扭头看向一旁尚未出言的鲜于银,出言问道。
鲜于银当即拱手回应刘虞道:“大人,属下有一些不同之见!”。
闻言,鲜于辅当即眼中重露亮光,鲜于银这么说就肯定是偏向于他这一边的,而不是像公孙纪那般持反对意见。
只见鲜于银继续说道:“这首先,不论是否与公孙瓒有关,但有这么一大支商队出现在广阳郡内就十分异常!”
“如今时节已经入冬,一般商贾就已经不会外出经商了!”
“其次,这支商队竟然在夜晚还急忙赶路,一般正常的商贾早在傍晚就会找好休息屯驻的地方,如此夜晚避人耳目定然是心虚!”
“然后就像公孙从事所说,单凭鲜于从事之言,确实不能断定那人是不是公孙范!”
“但属下请州牧大人细想一番,若是鲜于从事没有把握怎么会无故污蔑州中重臣?”
“再请大人试想,万一真的就如同鲜于从事所说,就是公孙瓒派的公孙范从涿郡借粮,若是因咱们这一时犹豫就放过去了!”
“那就真的是纵虎为患了,公孙瓒的反心昭然若揭!”
“因此,属下斗胆,趁这支商队还未出广阳郡,即刻派出大军前往围堵,若验明正身不是公孙范,这支商队也没有问题,那么就以巡查之名,放其过关就是!”
“但若真的是公孙范,也可就势阻拦,擒下此獠,自然可知公孙瓒之心!”
“如此一来,当是两全其美!”
“请州牧大人明鉴!”
随后鲜于银就安然坐在坐席上,在他看来,这支商队必然是有异常的,至于是不是与公孙瓒有关,他不在乎,只要查出异常,那他鲜于银就有功。
退一步来说,就算啥也没查出来,也能在那商队之上捞一笔,此外责任也大部分由鲜于辅承担,他鲜于银只是忠诚献策,并无私心。
另外,这样讲也算是变相的支持鲜于辅之言,不至于两人关系出现裂痕。
因此,他这一策可谓是一石三鸟。
果然,在鲜于银谏言后,鲜于辅一脸笑意道。
“大人,就如同鲜于兵曹所言,大军还是要派的,也是确保幽州能够长治久安!”
幽州牧刘虞一听鲜于银的分析,也觉得鲜于银说的在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事情真相就如同鲜于辅所说,派出大军就能将幽州危机防患于未然。
就算事情真相有变,也不至于损失什么,顶多就是消耗些大军所用的粮草罢了,算不得什么。
想到这,幽州牧刘虞点了点头出言道。
“鲜于兵曹此言有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