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闪,忽然就从那软榻上消失了。 不知从哪个机关暗门出去了。 “喂!你出来!你出来!”罗献珠忽然发现,这黑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这才慌了神。 然而,无论她怎么喊,怎么砸,都再也没有人回应她。 隔壁,独孤吾道将暗格的门轻轻拉上。 旁边屋子里的声音,就奇迹般地被彻底隔绝了。 “害怕么?”他淡淡问秦惜。 秦惜只能坦诚答道:“回先生的话,有一点。” “今日的课业,学会了什么?”独孤吾道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适应能力更强,他下床,立在床边,背着手,眼睛在面具后,看着她。 “今日课业……” 秦惜没想到,先生让她听了半天,是在教她。 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