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水憨厚一笑,“是这么回事。”
“唉哟!我就说吧,承允是个出息的,又舍得帮人,这孩子的品性心胸一看就是成大事的,这种事遇到寻常人哪里会讲。”
“再过几个月承允是不是能去乡试了?”有村民打探。
“能下场了,现在正在家温着书呢!”余承水如实说道。
“这次要是中了,是不是能能秀才了!”
“中了秀才可不得了,至少能当个教书先生一样,不用再看天吃饭,地里刨食了,跟他岳丈一样。”
这个朝代对于读书科举历来重视。
草泽望之起家,簪绂望之继世。
科举之路在这个时代是平民能冲破阶层,获得权势的唯一途径。
也是贵族世家保持权势持续延续的最佳捷径。
因此朝中下了,平民百姓无一不对考取功名之事寄趋之若鹜。
王婆子哪里还有心情做事,当时回到家里,冲着刘江就是一顿臭骂。
“你说都考了几回了,这都第四回了,连影都没有?”
刘江委屈,上次与他幽会被安宁碰到的姑娘是村长的女儿,自从这次童生末过县试之后,那丫头直接让他还之前给自己买的书袋的银钱。
他正郁闷着呢,又被王婆子回来一顿噼里啪啦的臭骂,心里也火大了。
“你以为童生那么好考啊!谁爱考谁去考?反正我不去了。”
王婆子抡起扫把追着刘江道:“你都花了多少银子了,拥到水里连个响都没有,你现在跟我说谁爱考谁考去?”
“那不然怎么样?”
“你还跟我顶嘴,我现在一身的病,都是被你气的,你没事干嘛去招惹那个安宁?”
“这不是你当初默许的吗?说她手上有嫁妆,现在怎么又怨起我来了?”
“不然你去求着余承允指点指点,好歹能混个童生,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东西。”刘氏越想越气,要不是安宁那个贱人,刘家也不会和余家闹到这种地步。
“娘,你脑子没犯糊涂吧,姓余的那小子可是个记仇的,再说他指点我就能考上?”
王婆子越看这个儿子越觉得不成气候,“你就知道坐在家里想些花花肠子,村里谁不知道文远村的文河可是受了余承允的指点过了县试。”
“我哪里知道那个病怏子有这么历害,也怪你,好好的,你打人家安宁做什么?”
王氏气得脑袋抽抽的疼,再次捡起扫把,“还不是怕坏了你这个狗东西的名声,我真是气死了,现在走出去都没面子。”
刘老汉也铁亲着脸进来了,“还不都是你惯的!”
说完之后又对刘江警告道:“我告诉你,最好和村长家那丫头憋清关系,否则,闹出事来,可不像余家那么好收场。”
“知道了,爹!”刘江烦得不得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他现在过得这么不舒坦,都是拜安宁还有余承允那病怏子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