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从前可是想都不敢想,“三弟媳,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往后我让毛蛋和春丫好好孝敬你。”
安宁一笑,“好,我等着,我本来也挺喜欢毛蛋和春丫的。”
这两小家伙,自从上回从山里摘了山楂回来后,每天都带不同难吃的野果回来给安宁尝。
虽然安宁再也做不出来这么好吃的东西,但这两小家伙也不气馁。
这几天毛蛋还经常摘些花来送给她呢。
“你现在把银子送过去,在娘家休息两天,我今日上午不出去了,给家里做午饭,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了。”
文氏一再感激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说的,毕竟家里不只我一个,要是被人知道是我开了这个头,你就遭殃了,现在大家伙日子都过得紧。
等河儿都中了功名,我让他把你当亲姐姐看。”
安宁点头笑道:“好,快去吧!”
文氏刚要出门,余承水就出来了,“文秀,你说你怎么讲不明白。”
文氏佯装生气,头也不回道:“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由。”
安宁拉住余承水,“二哥,你让二嫂回去歇息歇息,等气消了,就回来了,今天我不去县里了,我来做饭。”
文氏趁着安宁拉着余承水,快步的走了。
“三弟媳,你可不能惯着她啊?”余承水见文秀跑远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
“二哥,二嫂日日在家里干活,心中有了委屈,你得接纳,而不是反驳,否则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生气不是?你现在想着说服二嫂,不如去田里帮爹娘干活。”
余承水看了一望文氏跑的方向,早已没了影子,叹了一口气,“我下去干活去了。”
安宁敢这样大方,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来,药膳生意做得真不错,每天都有十几两银子进帐,现手上已经有五百两了。
药堂的掌柜本来要她加大供应,但她不想将生意做得太招人眼,也不想自己太累,就这样,一千两银子也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
只是她今天没去,恐怕药店又得等急眼。
而这边,余承水刚下地,就有人问,“余老二,你家媳妇今天咋没来跟着除草?”
余承林平时与文氏负责靠山一边的水田。
这里几家村民的水田都开在这山脚下。
文氏最近做的活就是清除田里的稻草,水田旁边还有一小块菜地,后面是山,平常带着毛蛋和春站在这里玩的,今天两人没下去,两孩子就跟着爷奶去了东边的一块旱地。
“她回娘家了!”
“唉哟,我可是听说了,她弟弟过了县试,你看你真是好福气,你们家小叔子读书人,还是童生案首,那边小舅子又过了县试,这要是再中,可不又是童生了。”
余承水憨厚的笑了笑,没有再回话。
另外又有一个人接上了话头,“可不就是,哪像刘家那个草包,加上这回都第四回了,愣是连县试都没过,真不给咱们村长脸。”
这话给刚路过的王婆子正好听到了,气得半死,但又嫌丢脸,只得绕路而行。
还没抬脚,又听到有人问,““还有啊,我听说你小舅子也是得了承允的指点这才过了县试,有这回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