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很適合做愛,能讓男人欲仙欲死,我一看就知道。我只要有空閒就會不停的幹你,直到你灌滿我的精液,你會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生養我的孩子,我會幹的你腦子一團漿糊,什麽都不想,只要被我幹。”
他的表情透出一股寒冷的強硬,他看著眼前僵冷的玉娃娃,浮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握著她的一隻手腕,緩緩壓在地板上。
“我還可以不給你飯吃,不給你水喝,將你光著身體綁在外面的樹上,每天都被注射最高濃度的淫藥,讓你哭著求我 ──── 你以為我不碰你,真的是拿你沒辦法?”
他半垂著眸子,鬆開手指,眸底忽然浮起淺淺的溫柔,“挽香,我不是做不到,我是捨不得。”
話音未落,他意欲挺身撕裂她,卻猛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驚愕綠眸痛縮,待將臣看清她做了什麽,欲望不禁仿佛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失神低喊,“挽香────”
挽香順從的半睜著眼睛,死水一般的光波,她一手握著從頭髮上拔下來的珊瑚簪子,將它狠狠紮進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動脈!
潑灑噴湧的鮮血從柔嫩雪白的手腕流成血紅的河,將臣簡直不敢相信挽香有這麽大的力氣!珊瑚簪是鈍的,就這麽深深將她的左手腕紮了個對穿,甚至釘入了木質的地板之中!
而挽香就那麽側頭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毫無表情,沒有發疼的顫抖也沒有一絲皺眉,只是右手緊握發簪,任憑鮮血橫流。
她柔順的半睜著眼,靜靜看著窗外的月色,認真又溫和,仿佛血淋淋釘在地上的是別人的手腕,妃紅色和服軟軟鋪開,仿佛被獻祭的女神。
“來人!醫生,給我叫醫生!”
鬼塚將臣心神俱焚,緊緊握著她血流不止的手腕,一把抱起她推開門,赤腳散發,近乎於瘋狂的在陰冷月色下發足飛奔。
挽香那樣靜默,軟軟垂下手,任憑鮮血一路順著潔白皮膚蜿蜒。
“你就這麽不願意嗎?好,我不勉強你,不勉強你……”
茶色長髮纏上他陰鬱的臉,陰冷暴戾的綠眸發出碎裂的光。
他的健臂緊抱著她反復輕喃,心如冷水,冰涼透骨,痛的幾乎無法抽息,完全認輸。
這就是挽香,心若琉璃的中國玉娃娃,本質始終都是華山雪玉,可碎為齏粉,卻絕不沾染污濁。
%%%%%%%%%%%%%%%%%%%%%%%%%%%%
挽香!
上海雨夜,大水滂沱,冷冷敲打著窗櫺,驚雷閃電。
寧華雍猛然驚醒,倏地坐起身,轉頭看向窗外潑水一般的陰冷雨水和慘濛濛的陰淡月色。
他再也無法入眠,走至一人高的巨大窗前,額頭抵著冰冷的玻璃。
玻璃如同冷冰,倒映著他陰鬱的眼睛。
夢中,挽香躺在一片血紅中,無聲無息,讓他驚怖。
他不信任國軍特務的工作效率,出鉅資從美國軍隊中雇來技術最好的間諜,頂著戰火在全國遍地搜尋,卻沒有一點令人振奮的消息。
挽香的瑪法聽到這個消息徹底癱軟在床,病的只剩下一口氣,而他……卻連魂魄都快要碎裂。
挽香,挽香,他從北京好容易抱來的甜美玉娃娃,到底消失在了什麽地方?
她還好嗎?她安全嗎?為什麽他的夢裡,滿是她痛楚的淚,蜿蜒的血?
“挽香……”
他幾乎失去力氣,揮拳重重砸上脆弱的玻璃窗,驚碎一地晶瑩。
清脆的破碎聲乍起,他低頭垂眸瞪視著滿地崩裂的尖利碎片,心頭劃過一絲重重冷光────
挽香不在中國!
他幾乎翻過了每一塊地皮,就算是埋在三尺地下的白骨,也早就挖了出來,但時間過去這麽久,並沒有一絲消息。
挽香不在中國,她不在中國!
大雨穿透洞穿的玻璃澆在他濕冷的長髮上,寧華雍如同驚電一般轉,黑衣鬼魅,拉開門疾風一般卷下樓梯。
“來人!去給我聯繫詹姆斯的專機!”
他清冷吼聲劃破夜空,洋樓中的人人驚起,紛紛湧出,“少爺!您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