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遞來了皮鞭,哪知道將臣竟然不接,緩緩走到挽香身邊,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眼眸竟然有了一點莫可明說的柔軟神色。
“怎麽又亂跑呢?像個孩子一樣,走丟了怎麽辦?”
他語調異常溫和,拉起挽香,她順從的站起身來,只是手上還握著那根紅色珊瑚簪子。
“夫人,這根簪子送你,以後常來啊,陪老人家聊聊天。”
店主微笑開口,一張樸實而憨厚的臉。
他的店裡被鬼塚將臣的馬踏破了不少東西,臉上卻沒有任何不豫之色。
挽香低頭不語,摩挲著簪子,紅紅的顏色襯著她的指頭,說不出的好看。
那句“夫人”聽得鬼塚將臣心裡一動,有什麽東西隱秘的,微妙的,紮進了心底裡,淡淡的歡喜。
“把店裡東西都給她買下來。”他沈聲。
屬下立即直直折腰照辦──“嗨!”
鬼塚將臣展開手臂,將柔順的女人半摟進懷裡,表情像是在捧著一個易碎的珍貴水晶娃娃,小心翼翼,至珍至惜。
店主神色意味深沈,帶著一絲笑,重複了一句,“夫人,一定要常來啊,老人家泡好茶等你。”
低著頭的挽香垂眸,遮住眼底的所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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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著金黃的日本花田,紅杏綠柳白梨,如同氤氳的輕霧盤繞在田間河邊山腰,海水帶著微微鹹澀,是和中國完全不同的細緻風情。
月色從窗櫺木格中照下來,將臣在夢中眉間微皺,向身側伸出手去,卻沒有碰到應該有的柔軟身軀,登時猛地睜開雙眼,霍的一聲坐起身!
他已經習慣了和挽香共眠,每個晚上都看她沈沈睡去之後才會在她身側躺下,雖然同床共枕了這麽久,他卻……完全沒有碰過她。
鬼塚將臣睡著時有著軍人慣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規矩,抱著雙臂小小一團,縮在被褥一角,從來不曾越過兩人身體中間的界限,所以兩人一向相安無事。
有時候他會在夜裡伸過手來,指尖輕輕碰觸到人,知道她老老實實呆在身邊,就有了一種陌生的微妙滿足。
將臣驚起,往身邊一看,才發現挽香縮著身子,已經滾出了被褥的範圍之外,地板冰涼涼的,她卻好似沒有察覺,黑髮如絲,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紅色發簪被斜斜別在腦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將臣歎氣,將她從冰冷的地板上抱回來,摟進溫暖的懷裡。他雖然從來沒有抱著女人睡覺的習慣,但此時此刻,卻覺得胸口柔軟沈甸甸的觸感有種說不出的溫暖美好。
緋色和服順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開,月色下淺淺露出的白嫩雪乳驚人魅惑,散著淡淡的香息。
將臣看著粉嫩美景,綠眸緩緩染上欲望的陰沈,長指扯開她肩處的衣服。
他從來不委屈自己的欲望,雖然沒有碰過挽香,但他多得是能夠發洩欲望的女人。
他有很嚴重的潔癖,除了發洩欲望外,就連一眼都不想多看,可他卻在此刻,抱著這個柔軟而乾淨的水晶娃娃,借著月光,寸寸剝開她的豔麗。
豐挺碩大的圓潤乳房,稍微一碰都有激顫的動盪,小小乳果精緻豔麗,妖燒嫵媚,嬌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無邪與成熟女人的冶豔,雪色肌膚在腰處勾勒出一彎驚人弧線,掐出一個盈盈而婉轉的腰肢。
將臣無聲無息地輕笑,清冷眼底,現出了一點碧油油的綠意,向下伸手解開自己的睡袍。
挽香被他的動作弄醒睜開眼,一怔,然後眸底驚懼寒冷,燒著恨戾而狂烈的耀眼光彩!
她發瘋似得扯緊領口,正要後退,就被一個大力冷冷定在淩亂的床鋪上,浴袍滑開強健的肩膀,將臣居高臨下的壓著她,眼底欲望狂暴。
“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想幹你。”
他薄唇輕啟,一字一頓的用中文緩緩說道。
“我討厭強暴女人,但你若不服從,我覺得強暴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事情。”他冷冷勾著唇角,抓住挽香的潔白大腿向外狠狠掰開。
陰魅俊眸裡是純粹而青翠的綠,長指掐著她的下巴,鬼塚將臣釋放開胯下強大巨碩的男性巨龍,熾熱而剛硬,曾令無數女人們虛弱癱軟。
挽香咬緊牙,冷冷的,卻不再掙扎,而是抬起手指慢慢伸向頭頂。
她的柔順使得他的亢奮更加硬挺,湊過去在她唇上沙啞吻啄,
“我第二次擄走你,就想把你永遠鎖在我的房間裡,讓你不見天日,鎖住你的手腳,衣服也不用穿,反正我回來第一件事肯定是幹你。”
他伸出手指握住她豐潤臌脹的乳房,滑膩飽滿的觸感在掌下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