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何必忧心,再怎么说当年承志可是过继给了咱们。
这个可是开过祠堂,上了族谱的事情。
哪里是二弟夫妻俩个说改就能改的事儿?”
要不是他们看承志现在出息了,还会巴巴的想着将他要回去吗?
“咱们的宝儿将来可是要靠着这位亲大哥的,有个做官的大哥,他未来的路也会更顺畅些。
再不济,宝儿还可以接手这个酒铺。
有他大哥帮衬着,咱们家这个酒铺说不定还能开到县城,甚至是府城去。
难道说承志一个读书人,以后做了大官,还会在意这么个小酒铺子吗?”
洪氏想得可是更长远一些。
承志一看就是块读书的料子,宝儿才几个月大,未来如何还不好说。
有个亲大哥帮衬着,跟有个堂兄帮衬着,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再说了,咱们家还有四个闺女呢。大妮已经说了亲事,就不提了。
二妮、三妮和四妮将来的亲事,还等着承志考上秀才以后再商议呢。
这亲弟弟是秀才,跟堂弟是秀才,说出去能一样吗?”
洪氏想到还等着说亲的三个女儿,更加坚定了要留下承志的信念。
“可是二弟家的胖头……唉!”
“要是胖头还活着,咱们完全可以不在意二弟的话,只当他没提过。
可是现在……咱们总不好,让二弟家断了香火吧。”
余建丰说着,苦恼的坐到了椅子上。
“当家的这就没想明白吧!”
“要我说,二弟夫妻两个还这么年轻,完全可以再生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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