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最疯狂的时候,连包了三四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结果玩脱了,其中一个怀了孕,开始逼婚。
白总他有些重男轻女,外面这个信誓旦旦,说自已怀的是个男孩儿。
于是白总便回去跟白夫人商量,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放在她的名下。
结果白夫人立马表示反对,还因为这件事,彻底对他失望,提出了离婚。
当初两个人一起创业的时候,白夫人拿了20%的股份,离婚也要分一半财产。
两人撕扯了很久,不管白总怎么保证,对方都不肯再退步。
结果这个白总,装了一段时间好人,天天缠着白夫人求复合。
实际上,竟然暗中给白夫人下药,也不是什么毒药,就是让她激素紊乱,产生幻觉。
最后,白夫人在公开场合失过几次态,就被白总送进了精神病院。
没用多久,白夫人在精神病院里真的疯了,连女儿都不认识了。
女儿也被后妈给赶到国外去上学了。
“你说说,白夫人为什么一定要闹得这样大呢,要我说,这个儿子放在名下就放在名下嘛。”
“保住正宫的位置才是真的,男人嘛,有钱了总归是要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那些夫人太太们不责备白总心狠手辣,反倒责备白夫人不知道见好就收。
后来许听雨也不怎么跟她们见面了。
她那时候只觉得她们很奇怪,夫妻走到那种地步了,离婚不是正常的嘛。
现在回忆起这件事,她只觉得浑身发寒。
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落在她的身上。
刘宁给她弄驱邪仪式,祁时风的助理见精神病院的医生。
他们是要给她扣上这顶帽子。
然后再跟她离婚,就不会被任何人说他们薄情寡义了。
她越想越害怕,恐惧让她紧紧抓住被子,连祁时风的眼睛都不怎么敢直视了。
原来,这就是祁家要的结果。
鞭子抽不弯她的背脊,可是这种无力对抗的恐惧,会从骨子里摧毁一个人的傲骨。
她想起父亲的惨死,想起母亲的歇斯底里,又想起许嘉那张被打得青紫的脸。
被娇养长大的不屈和骄傲,终究在这一刻有了松动。
“祁时风,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会再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