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很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很显然,尽管病房里就她们两个人,但在看不到的地方,或许有人监视着。
“我已经提出离婚了。”
许听雨抿了抿苍白的唇。
这是她最搞不懂的地方,她明明已经认输了,主动提出离婚了。
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
“什么时候的事情?”
“所以你搬出来住,不是闹脾气离家出走,而是真的决定要离婚了?”
陈春遥的声音微微提高。
她很意外,可表情并不高兴。
许听雨现在脑子还很乱,所以也只是顺着她的问题,点了点头。
“刘宁给我送过离婚协议,我也已经签字了。”
一个将她自尊和身体都践踏在地上的女人,不配再让她叫妈。
陈春遥若有所思,刚要再说些什么,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西装革履的祁时风走了进来。
陈春遥向来是怕他的,不管背后骂得有多凶,当面连对视都不敢。
她立马站起来,借着给许听雨盖被子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留下了一句话。
“你不要提报警的事情,更不要跟他对着干。”
“我听说,他的助理见过精神病院的医生。”
她说完,又给了她一个眼神,这才转身对祁时风点头示意。
“祁总,你们聊,但是她刚醒来,还请祁总高抬贵手,不要刺激她。”
这话让祁时风轻蹙眉头——连她的朋友都觉得他会刺激她?
在她心里,他就这么十恶不赦?
不过他没有当场发作,一直等陈春遥出去,病房门重新关上,才坐到了床边。
许听雨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便浑身僵硬。
更不用说陈春遥的那句提醒,炸得她背后出了层薄汗。
在跟祁时风结婚之后,她也偶尔参加那些太太夫人们的聚会。
曾在一位口中,听说过一则很典型的男人有钱就变坏八卦。
说的是做实木生意的白家,早年间,夫妻二人白手起家,相濡以沫,感情特别好。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白总有了钱,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不计其数,慢慢也就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