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关在笼子里,还是大白天,竟然丢了,明天指不定还能丢什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还能安生不了。”
阎埠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问道:“傻柱,行,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
“对啊,哪儿来的,说不出就是偷的。”
许大茂附和。
“我买的,你管得着吗?”
傻柱梗着脖子,大言不惭。
阎埠贵自然是不相信,“你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是。。。。。。是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脑袋微撇,虚着眼,“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买鸡宰鸡的工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我。。。。。。”
傻柱怔了一下,一脸难为情地看向躲在远处避嫌的秦淮茹。
别人不知道,他可亲眼所见,那鸡,是进了棒梗的肚子。
他想为自己辩解,但,此时秦淮茹正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眼角挂泪,小脸煞白,当真是我见犹怜。
那脸蛋,俏的哟!
那身段,太诱人了!
傻柱顿时心软了,心头一横,仰着头,耍着无赖劲,“这鸡,我偷的,怎么着吧!”
易忠海愁眉苦脸,秦淮茹则悄悄松了一口气。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
许大茂弯着的腰杆子终于挺直了,现在他占着理,再不怕挨打了,“娥子,你现在就去趟派出所,咱们必须把这盗窃犯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