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和刘海中听着阎埠贵的话,心中堵得慌,脸色阴沉,但只能强忍着,灰溜溜地回到了人群当中。
阎埠贵满意,被这俩人夺了发言权,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他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大爷,发号施令的应该是他才对。
“好了,不说这些事儿了,正事要紧。”
“诸位,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
“何雨柱,你老实交代,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许大茂平时下乡放电影回来,没少给阎埠贵带山货,两家关系不错,于是,他开门见山,质问起傻柱。
傻柱翻了个白眼,双手插兜,“别逗了,我一厨子偷什么鸡啊我?”
曹孟注意到,人群中,秦淮茹虽然面色如常,但细看之下,依然能从眼中发现一丝慌张。
看来,秦淮茹这会儿已经知道了棒梗偷鸡的事。
秦淮茹此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棒梗和小当身上还沾着油点子,还不吃饭,这要不是外边吃饱了,能这样吗?
逼问之下,才知道棒梗带着小当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偷了,已经下了肚,贾张氏还帮着一起瞒自己。
秦淮茹当时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
许大茂什么人啊?睚眦必报,不折不扣的小人,丢了老母鸡,一定会追究到底。
秦淮茹,你也不想棒梗他坐牢吧?
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市场上要四块钱,还有价无市。
这要是报了官,棒梗这辈子毁了啊!
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屁股该擦还得擦。
思忖半晌,秦淮茹将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只能委屈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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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狡辩,傻柱,你就是个无赖,偷了我们家老母鸡还不承认!”
许大茂气疯了,“三大爷,我建议把傻柱送派出所去,不能让这种落后盗窃分子继续待在咱们模范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