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梁国皇帝,还是宋皇后,都该感激涕零,他们从宗室中选中了萧持盈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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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入了夜。
萧持盈又听到了敲门声,击打的节奏与昨夜如出一辙。
“谁?”松萝多余问了句。
“我。乌勒闵犽。”
连回答都一模一样。
闵犽推门而入,松萝仍固执地要拦他。
闵犽问:“你们殿下说让我别欺负你,你自己出去行吗?”
松萝:?
松萝:你被夺舍啦?怎么这么有礼貌哇!
松萝当然拒绝:“不可能的,你快出……”
不等她把话说完,闵犽又是一拽一拉,把她推了出去。
松萝在门外气得直跺脚。
关了门,闵犽正色道:“今天可不是我故意欺负她。”
萧持盈看得笑了:“昨日已给你诊过了脉,今日过来,又有何事?”
“你不是说要想办法替我治病?”闵犽望向她。
今晚萧持盈并未看书,在桌上摆着一只铜盆,盆中团块的质地类似揉好的面团,不同的是那一团东西是褐色的,散发着药味。
她正用手从团块上掐出小团子,在掌心揉搓。
边上铺了洁净的布条,已放着不少搓好的丸子。
“这就是你想的?”
“嗯,”萧持盈道,“给你做了药丸,可以随身携带,按时服用。”
闵犽在她身边坐下,看她雪白如笋的手指上下动作,觉得实在赏心悦目。
萧持盈搓好药丸,寻出来一只罐子存放。
“听说,你今天还给宋愆送了伤药?”
看着她手上罐子,闵犽想到了今日听闻。
萧持盈嗯了一声。
闵犽不怀好意,故意戳破实情:“他一点儿没用,当场就把罐子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