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而对于对方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他却丝毫都不在意。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认识的秋水之所以会有这种表现，是因为她不能这么做。 和如今的李秋水说的一样，杀戮之道是一条需要舍弃人性，以杀生培养权柄，通过不断吸收生灵死亡时残留的怨念。 然后将其融入自己的神国当中，才能使持有者的特性真正和杀戮之道相融合，最后在步入更高层次的时候，将这种特性其转化为神通，甚至是冠位权柄的道路。 在这种道路下，面对这种稍有疏忽都会身死的试炼，于情于理，那时候的秋水，都不会回想起任何会动摇信心的事情。 也决不能回想起和自己有关的点点滴滴。 而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的话，那么至少说明，他为秋水做的那一切，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