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厂长一直跟陈厂长不合,当时应该是想借机逼陈厂长下台的。
谁知道竟然弄巧成拙,人家邱允真能把货送到哈市,这下把自己个儿搭上去了,下不来台了。
要我说啊,刘副厂长要真是个爷们儿,就乖乖履行赌注,玩儿不认账那套,真给我们老爷们儿丢脸…”
有胆小怕事的人当即拉了拉这名工人的手小声劝道。
“小点声,你疯啦竟然敢这么说他,就不怕他找个借口开除你啊?”
听着工人们的议论声,刘红旗气的浑身发抖,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
陈盛夏却笑的花枝乱颤,翘着兰花指道。
“刘副厂长,当时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你输了,就当着全工厂人的面大喊三声‘我服了陈盛夏!’,然后辞去副厂长的职位。”
目光流转间,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笑道。
“这会儿正好大家伙都在,您看您是不是先把第一个赌注给履行了?”
刘红旗垂在身侧的双手猛的握紧,怒火攻心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恨得几乎咬碎一口牙。
他现在完全是被逼上梁山,根本没有一丁点儿退路可言。
他张了张嘴,满脸屈辱,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字一顿道。
“我,服了,陈,盛,夏。”
陈盛夏掏了掏耳朵,挑眉道。
“刘副厂长,您再说什么?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耳背没听清楚您在说什么,麻烦您再重新大声说一遍。”
刘红旗一脸阴鸷,狠狠地瞪着她。
陈盛夏,你个臭婊子最好期待不要落到老子手里,不然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闭了闭眼睛,他气沉丹田,屈辱着大声喊道。
“我服了陈盛夏!”
“我服了陈盛夏!”
“我服了陈盛夏!”
连着三声喊完,声音在厂房上空回荡着,惊起一阵飞鸟。
刘红旗弯下腰大口喘息着,脸上尽是屈辱之色,双目猩红的瞪着陈盛夏。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刘红旗嘴角勾起一抹病态般的笑容,冷声道。
“陈厂长,这下你满意了吗?”
想以这种方式逼老子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