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夏看到混迹在人群中,急步往门外走去的刘庆国,大声叫住了他。
然而,刘红旗一听到她叫自己,顿时脚底生风,走得更快了,一副没听到她在叫他的模样。
陈盛夏眼底交织着冰冷和嘲讽。
以为躲就能躲过去了吗?
陈助理看到她的脸色就明白她想做什么,心里顿时涌现出一股畅快的感觉,立刻大声道。
“刘副厂长等一等,刘副厂长,陈厂长叫您!”
他一边叫着,一边跑着追了上去。
这么大的动静顿时吸引了工人们的注意。
有工人以为刘红旗没听到,好心的大声提醒道。
“刘副厂长您等等,陈厂长在叫您!”
一传十,十传百,工人们也一个个跟着喊了起来,同时脸上一片疑惑。
刘副厂长什么时候这么聋了?
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工人们震耳欲聋的叫出来,刘红旗再也装不下去了,抡的飞快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
咬牙回头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陈盛夏,皮笑肉不笑道。
“哦?陈厂长你叫我啊?实在对不住,刚刚想事想的太入神了,没听到。”
看着她的目光阴鸷又凶狠,恨不得下一刻就扑上去撕碎她。
小娘皮,做人留一线,把老子逼到绝路,老子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陈盛夏对他威胁的目光视若无睹,红唇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风情。
目光扫视了一眼好奇看着这边的工人,大声道。
“刘副厂长,您还记得半个月前咱们打赌的事吧?我是想问问您打算什么时候履行赌约啊?”
“打赌?陈厂长和刘副厂长打的什么赌?”
有工人一时没想起来两人打赌的事。
有的工人却对此记忆颇深,尤其是仓库、质检两个部门的工人记得尤其清楚。
当即指着刘红旗小声的对一头雾水的工人小声解释了起来。
明白事情经过的工人当即冲刘红旗投去诧异的眼神。
“啊?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刘副厂长还没有履行赌约吗?”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刘副厂长不会打算赖账吧?”
“说不准啊,毕竟是副厂长呢,要是你你舍得因为一个赌约就辞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