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草,那个人感觉水底有人拽着他,应该是慌乱中被水草缠住了。”
“对!我早就知道是水草,没想到被你抢先了。”朱开思索了一瞬,紧接着大手一拍,厚着脸皮说着。
而这时大狗问了一句:“就算是水草,解放卡车也不可能沉到水底吧?还有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朱开自然是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的,于是转头求助乔亚宁。
“刚才秀梅说这是发生在和平乡建设初期的时候是吧?”
石秀梅点了点头。
“不管是盖房子还是建什么,都需要大量的沙子。这里属于林区,沙子估计不会从外面运来,那样太费人力物力,那也就只能就地取材。所以河沙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估计多半那条河的河床已经被破坏了,根本承受不住卡车的重量,尸体被流沙裹挟着越陷越深,所以才找不到尸体。至于那个女人……估计也是巧合吧。”
“嘿呦,厉害厉害!”朱开冲着乔亚宁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啊,文化人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面对朱开的赞美,乔亚宁根本就没有理会,仍旧低着头自顾自地喝着龙凤汤。
而石秀梅和二狗他们对于乔亚宁的解释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找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至于那个年龄最小的龅牙只是在一旁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怎么样大家伙?失策了吧,哈哈!我告诉你们,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不会被你们这些怪力乱神所吓住的!”
朱开一脸自豪,似乎已经将乔亚宁归到了自已的阵营。
“乔亚宁同志,我这里还有个故事,你要不要也听听?”
见着大狗终于憋不住了,朱开又是一脸嘲讽的样子:“哎我说大狗,咱可得想好了再说,你可不要期望我们无产阶级战士会为了你这一碗蛇汤就手下留情。”
大狗呵呵一笑:“那倒不用,我这个故事说的是以前村里有个寡妇莫名其妙地怀上孕了。这个寡妇的丈夫原本是个酒鬼,一天晚上喝醉了酒,独自一人回家的路上在巷子里碰上个一身白毛的拄杖老人。那老人佝偻着身子,走得却是健步如飞,却不像个正常人。
那男人就感觉好奇,正好酒壮怂人胆便跟上去,拍了下老人的肩膀。那老者也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来,竟是一张满是白毛尖嘴狐狸脸,咯咯咯地笑着,问男人你看我像是什么啊?
男人瞬间连胆汁都快吓得吐出来了,哪有心思回答,连滚带爬地回到家中,大被一蒙,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入睡。
等到半夜,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越叫越销魂,这男人以为是自已的老婆,就答应了一声。等到第二天天亮,就发现男人不知道怎的,自已吊死在了树上。
后来人们说,那老人是狐狸大仙儿,问他讨口封,需要得到认可才能得道,男人没有回答大仙儿的问题,成仙无望,所以半夜就被叫了魂儿。
不过也许就是个醉鬼醉酒后自已爬上去的也说不定,毕竟这些故事都是从村民的口中传出来的,谁又曾亲眼见到过呢?”
不得不说,大狗这段故事的惊悚程度比石秀梅高了不少,我亲眼见着大狗在说到狐狸脸的时候,龅牙身体一哆嗦,紧张地抓住了身边二狗的胳膊。
不过朱开倒是一脸不高兴:“你这算是什么故事?”
“别急,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