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这个故事没什么意思,换人!”朱开双手交叉一脸得意的模样。
二狗气不过,坐下来看着自已的哥哥,而大狗不紧不慢地指了指一旁的石秀梅:“之前你二哥不是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吗?说出来给他们听听。”
“我都是听我哥说的,并不是我们村的事情。”石秀梅显得有些紧张。
“没事儿,你就说说看,管它是不是你们小石村的事儿。”
我一直以为石秀梅的哥哥就是石头,可听她的话我才发现她的哥哥另有其人,事后我才知道原来石秀梅并不是老书记的女儿,而是老书记的孙女。
石秀梅的故事说是和平乡建设之初,村里不少人都去县里的国营砖厂帮忙拉砖,由于那时候用的都是骡车,骡子本就跑不快,所以来回拉一趟就要一天的时间。
本来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危险的事情,可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人说晚上从和平乡与县城之间的石板桥上过时,总会遇到鬼打墙。
有时候走着走着,眼前就突然一黑,没有路了,可等你想往回走,还是一样,凭空出现一块黑色的东西挡在你面前,你也走不过去,但它也没有其他动作。
有人说那拦路的是之前挖出大鱼的棺材板子,可就算遇到了鬼打墙,索性坐着等到天亮,那漆黑的棺材板也就消失了,并没有什么危害。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没当回事,直到后来……
县上国营砖厂厂长的儿子当时被分配到了卡车班,听了鬼打墙的事情,年轻人偏偏不信邪。
领着几个小兄弟,晚上在砖厂喝了点酒,私自开了辆厂里的卡车就奔着河套的石板桥去,没想到等卡车开上石板桥时就还真就遇到了鬼打墙。
几个年轻人喝了点酒,胆子大了不少,一脚油门就朝着那漆黑的棺材板子冲了过去。谁承想车子一下冲出石板桥,掉进了河水中。
按理说,那时候和平乡河套的水也不深,而且解放卡车底盘很高,几个年轻人完全可以游上岸。
可据后来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年轻人回忆,当时他们的车掉进水中后,冰凉的河水灌进来,酒劲儿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打开车门,拼命地想往上面游,却总觉得身下面好似有什么东西拽着他的裤脚,幸亏他摘下脖子上戴着的狗牙项链,往水下划了一下,这才顺利游到岸边。
等到打捞队赶到,车里一共五人,除了活着的这个年轻人,其余四人连个尸体都没找到,包括砖厂厂长的儿子。
然而恰巧出事儿的前一天,石秀梅的哥哥正好和几个朋友干完活儿在河套附近野泳。
远处的白杨树林里站着个女人在一直看着他们,由于也是青天白日的,就无人在意这件事。
可村里的人听说后一致认为那个女人,就是之前黑鱼棺材的主人,她成了水鬼,就要抓替身才能投胎转世。
石秀梅说完这个故事,我不禁背后一凉,尤其是听到“白衣女人”那一段,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石秀梅不紧不慢毫无波澜的语气,也让这个故事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就连朱开听着听着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片刻的沉默,反倒是我身边乔亚宁冷冷地说了一句:“是水草。”
“啊?你说什么?”我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