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怎么也没想到,陈长安回来不是寻求他的帮助,而是为了拿到渔符,彻底的跟淮南王府断绝关系!
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就算他想发脾气都做不到!
“九弟,你……”
陈战挥手,没让陈红落多说。
“憨子,你想想再说!”
陈战目光幽幽,盯着陈长安:“你的公交一定会失败,有渔符在,淮南王府脱不了干系。”
“没有渔符,你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仔细想想!”
陈长安都笑了:“淮南王,从我离开王府的一刻,你关心过我的生死?”
“就算失败还能怎样?砸锅卖铁,我也还得起!”
“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成功!”
陈长安越说情绪越高:“现在看,我是状元郎,有公交,跟你们是平等的交流!”
“说句托大的话,你们,都已经不配让我正视!”
陈战心头火起,死死地看着陈长安。
陈红落咬牙说道:“九弟,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状元郎还是无法跟淮南王府抗衡。”
“大姐求求你,不要跟父王这么说话!”
“不这么说,那要怎么说?”陈长安回头。
“难道让我像狗一样给他们跪下,受到楚嫣然的家法,将我打得死去活来,你们才能满意?”
“这,这……不是!”
陈红落慌张的摇头。
“不是什么不是,只要我下跪,我可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长安有些不耐烦:“淮南王,陈王妃,你们生我不假,十岁之前却并未养我!”
“在淮南王府的六年,欠你们银子我都已全部还清,陈长安可以拍着胸膛,堂堂正正的和你们对视!”
“你们也搞清楚,我来不是求你们,而是拿回属于自己的权益!”
陈长安从讼师手里拿过契约:“签字,要么江都府衙见!”
陈长安不留情面,步步紧逼。
楚嫣然气得脸色煞白,怒吼道:“王爷,把渔符还给他,给他!你派人出去,将公交砸了,扔了!”
“看看这憨子还敢不敢跟我们这么说话!”
砸我的公交?
“那可太好了!”
“陈王妃,你去砸,狠狠地砸,不用给我面子!”
陈长安冷笑:“我也想看看,是楚国的律法硬,还是淮南王硬!”
“砸,可劲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