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预期是多少?”陈战不慌不忙。
“这似乎跟王爷无关?”
“是跟本王没有关系,但你是我的儿子。”
陈战摇摇头:“凭我多年的经验告诉你,摊子不能铺的太大,后果你难以承受。”
“赚了行,亏了就是失信于民,很多人都会过来淮南王府讨债。”
原来陈战忧心的是这些!
陈长安摇头大笑:“你放心吧,没人知道我这段不精彩的过往,绝不会牵连到淮南王府!”
“也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今天来,是为其他的事!”
陈战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质问你娘为什么扶植生儿?哼……”
陈战话没有说完,陈长安就摆手道:“不是。”
“不是?”
陈战冷笑的看着陈长安,那是为了什么?
“我很想做房车,它是新的赢利点,但谁有银子谁先做,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陈长安语气中带着无奈:“就算楚嫣然给陈浮生做了,陈长安拖不跨,打不烂,迟早都是我的!”
“我今天来的目的,是索要渔符!”
渔符?
陈战脸色一沉,陈红落等人大惊失色。
渔符不能给陈长安!
一旦给了,陈长安就从形式上,跟淮南王府没有了一丝丝联系。
这样就算拿到官府,也得承认他孤儿的身份!
“九弟,你不要乱说,我们都爱你,你回来吧?”
陈红落慌张的拦住陈长安,痛心的说道。
“长郡主,你别扯淡了行吗?”
陈长安漠然摇头:“从我进你们淮南王府的大门,楚嫣然一口一个畜生,我能回来?”
“实话跟你们,今天这事,你们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这两位是府衙讼师,他们会替我做主!”
陈长安对着门外挥手,两位讼师走了过来。
他们对淮南王保持了极大的尊敬:“王爷,我们看过离身契,觉得您似乎没什么理由留住状元郎。”
“只要您在这份契约上签字,交还渔符,状元郎就不会为难你。”
另一位年轻的讼师初生牛犊不怕虎,抬高了几分声音:“王爷,签字吧。”
“就算闹去了江都府衙,您也不占便宜。”
“实在不行,我们回去作废渔符,再发给状元郎新的,还是这个结果。”
整个大厅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