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一点点地烧,终于成熟在口腔里。
拔节。
结穗。
丰收。
“好闻?”
杜蘅只能回答他一记喘息。
“再闻,要硬了。”
他的逗号总是笑容。
话几乎是嘴对嘴说的,耳朵却先痉挛,那个笑容化成一股热风吹进她口中,钻入心窝,再一路向下,小腹温温热热烧起一团火。
杜蘅攥他衣襟。
酥软的骨头在这时候总需要一点支撑。
于是他顺势朝她俯得更多,大手掌住肩骨,吮着含着她的舌头,双双吻成成熟的麦穗模样。情欲催熟的人,腰是软的,要多软有多软,荷尔蒙在此庆贺丰收,等待开镰。
诚实的欲望隔着布料,撞上杜蘅小腹。
越来越硬。
受约束也依然坚硬如铁。
她伸手,环住陈顺脖子。
渐热的天气,身上也不过两件。
这样紧抱着,胸前已经完全贴给他,微微挤压,男人铁疙瘩似的胸膛挤压她的软。他是感应到的,为她的软而动情,呼吸一下比一下长,一下比一下重。
粗野得像麦海潮声。
她忽然想和他一起成熟在这片麦海里。
混在那些麦子里头,慢慢地,慢慢地熟,直到熟得透透的。
陈顺的唇舌也是听主人命令的好兵。
配合得天衣无缝。
舔她唇瓣,彻底包裹她的下唇,刮弄舌侧,一场仔仔细细,坚壁清野的军事拉练发生在她口中。他吻得正直又温柔,十分钟之后才开始渐渐有些不正直,顺着她唇角往下,吻到脖颈。
内心那一簇簇悸动被他不断吻成一团团野火。
吻得她心里的小母兽低低叫唤,直想咬他。
狠狠狠狠地,撕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