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族的男人,大多数都是回到家往床上一躺,光脑一抱,卡卡的网上一片炫,跟大爷似的。
小龙崽子这属于不推卸责任,敢作敢当了吧!
天哪,她不需要他承认。
睡他是假,孩子是假,她就逗他的。
回头要是玩大发了,玩大发就玩大发了呗,反正做人也没啥事儿,自个开心最重要,实在不行就宰了当肥料,两全其美,妙啊!
烟柳冷冷的说道:“我再跟你说一声,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我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现在立刻马上放我下来,别让我跟你动手!”
沧瀛脚下步伐一停,开始讨价还价:“你穿上鞋子,我就放你下来!”
烟柳眉头一拧,头一扬,漂亮犹如天鹅颈的脖子,纤细的一把手就能拧断似的:“不穿,万一我怀蛋了,我现在就是孕妇,孕妇不能穿高跟鞋!”
她还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觉得调戏小龙崽子,给小龙崽子挖坑让他跳,埋他,还挺好玩的。
反正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正谎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得用无数个谎话来源,凭她几千年的智慧,挖个坑,埋个龙,那不简单的跟喝水似的。
沧瀛眉头微微一皱:“抱歉,是我思虑不周。”
烟柳:“……”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龙?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不放她下来。
“那你还不放我下来!”烟柳这一次不是挣扎,而是直接伸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压在他的喉结动脉之上:“放我下来,不然捏断你的喉管。”
沧瀛脖子瞬间被金色鳞片所覆盖,本来柔软的脖子,细腻的肌肤,现在变得坚韧无比,手卡在上面就跟卡在金属上似的。
烟柳:“……”
这龙真没得救了!
烟柳的手没有拿离他的脖子,眯着眼睛冷冷的望他:“小龙崽子,你觉得你的鳞片能挡住我?”
沧瀛垂着眼眸望她,面无表情,神情冷淡,却极其耐心:“你不要这么凶,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的鳞片不是为了挡你,是咽喉之处,人就是我龙族最脆弱之地,我们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鳞片就会自动覆盖,来进行抵御,防御危险。”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放我下来!”烟柳话音落下不跟他废话,看见他脖子处有一片鳞片,与旁边金色鳞片不太相同的鳞片。
这一片不太相同的鳞片不是金黄金黄的,是有些暗金黄,比周围旁边的鳞片都要大一些,与众不同一些,烟柳二话不说,直接手一揭,抠下那一片与众不同的鳞片。
沧瀛疼的脚下一顿,脖子处鲜血流了出来。
就在此时,烟柳趁机一下子从他身上翻下,稳稳的落地,举着那个沾着血与众不同的暗金色鳞片,对着沧瀛晃荡了一下:“小龙崽子,我脾气不好,下次不要随便忤逆我!”
“今天这个鳞片,就当时对你的惩罚,下回我说什么说第三遍的时候你一意孤行,就不止一片鳞片那么简单了。”
沧瀛伸手捂着他的脖子,看着烟柳手中的鳞片:“你的脾气很好,是我的错,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气消了些吗?”
烟柳:“……”
他的脾气也忒好了吧!
她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说睡了她,他就把这一切的错都揽在他身上,天呐,天呐,主人啊,主人啊,小龙崽子这么实在,搞得她多少有些愧疚,有些自责啊。
烟柳把手中的鳞片一握,冲他傲娇的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赤着脚,继续走她的。
等她磨磨唧唧走的慢,走过蜿蜒的栈道,下了电梯,来到酒店厅里,还没坐下,姜蛋蛋和猎杀的飞行器已经落了下来。
飞行器还没有停稳,姜蛋蛋就跳了下来,直奔酒店看见烟柳就道:“我亲爱的烟柳大美人,你有没有受伤,到底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欺负了你,敢跟你打架。”
“没受伤没受伤,不用担心…”烟柳摆手,抠龙鳞的手带着血迹,一下子晃悠在姜蛋蛋的眼帘前,
“还说没受伤,手上怎么会有血?”姜蛋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扭头扯的嗓子,奶凶奶凶的对着跟在他身后进来的猎杀道:“叨叨叨叨,你快来,你快来,我们家烟柳真的被人打伤了,打流血了,你快点替她找回场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