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针法与你们熟知的针法略有不同,施针后病人的体验自然也不尽相同。
或许你觉得会疼一些,就当是良药苦口一个道理吧!
其实如果你能服我的药,就不需要遭这七天的罪。
可惜你吃不得我的药。
殿下,针不需行太久,一盏茶的时间足矣。
我去与灵主说话,稍后过来给您拔针。”
鬼医出去了,一开门就看到顾晚晴站在院子里,正仰头看天。
今晚天晴,月还很圆,她迎着月光站立,双手负于身后。
长裙被夜风吹动着往一侧飘去,鬼医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点理解谢必安了。
“姜叔。”顾晚晴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着问他,“七日就能痊愈吗?”
鬼医点点头,“能的,你放心,姜叔何时骗过你。”
“那就好!”顾晚晴一脸讨好地笑,“常年打仗的人,到老了总会受些罪。
我知道这是他的命数,但我若与他无亲无故也就罢了,问题他是我在阳世的夫君。
他病痛缠身,那未来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所以只能麻烦姜叔给他治治,就当是治我吧!”
鬼医失笑,“咱们多少辈的交情,灵主跟我还客气什么。”
顾晚晴点点头,“是呀!我小时候生病都是姜叔给治的,爷爷说阳世的药根本医不好我,只能吃地府的药。姜叔没少替我操心。
对了姜叔,之前你说想打听个人,是什么人?说与我听听?”
鬼医闻听此言,立即冲她一个揖手,身子也躬了下去。
顾晚晴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且不说咱们认识多年,就是现在也是我先有求于姜叔,帮您打听个人这种事,就相当于交诊金呀!您拜我作甚?”
鬼医说:“您是灵主,真要论起来,北阴帝君都要拜您一拜。我怎就拜不得。
给凡人治个病而已,又不费什么力气,谈什么诊不诊金的。
至于我说的那个人……其实也不是特指是哪一个人。
灵主对于我的事,应该也知道一些。我过世数千年,但家中一直没断了香火。我直到今日都能在一些特定的日子里,收到阳世烧来的冥钱。
但因为我到地府实在是太久了,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孙在给我烧纸了。
灵主能不能在阳世帮我找一找?倒也不用做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姜家如今到第几代了,过着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