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开了燎州,往西北的方向再走,具体目的地还未可知。”夜一蹲了一下道:“他们许是料到我们有人跟着他们。”
“王爷,俭公子求见。”
温俭见到虞厉珩就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外加气怒的道:“王爷,陈姨娘会那些邪术,乃是鹤鸣观的人所为。”
“她说鹤鸣观观主因不得我们温家尊崇,所以心生怨怼,故而收买了她加害祖父。”
“还好我遇到了你们,若不然请鹤鸣观的人上门,岂不是害了祖父!”
相较于情绪激动的温俭,虞厉珩听到这个结果,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他只是问:“你可有派人去鹤鸣观抓人?”
“自然有派人去,但那鹤鸣观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烧了,道观内的道士全都不见了。”
虞厉珩道:“先前我们去鹤鸣观的时候就发现那鹤鸣观有问题,所以就让人留意了一下,或许可以帮忙把鹤鸣观的观主给抓回来。”
他并没有说鹤鸣观是他派人烧的。
温俭来得太巧,虞汀汀刚醒,他就来了。
来的由头么,也有些耐人寻味……
温俭一喜,兴奋的道:“那就有劳王爷了。”
他恨声道:“等抓到那观主,必定把他剁成肉馅去喂狗!”
“呵呵……好你俭三,王爷来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通知伯父!”门外一人缓缓踱步进来,看着温俭目光冰冷透骨。
再看向虞厉珩的时候,眼里装满了虚假的笑意:“王爷大驾光临,都不来府上转转,是看不起我这个舅舅,还是嫌弃你外祖不中用了,觉得咱们温家没用,就想踢开?”
温俭身体有些僵硬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大伯,继而惭愧的对着虞厉珩笑了笑,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有人跟着。
虞汀汀听到外头的动静,端着个比她脸大了一圈的碗出来,看了看虞厉珩,又看了看进来的不速之客。
温贤看到虞汀汀,那双跟皇后很像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杀气,他以为掩盖得很好,但被虞厉珩洞悉道。
虞厉珩摸了摸虞汀汀的脑门儿,温声道:“进去坐着吃。”
虞汀汀听话的回去坐着,只是时不时伸长脖子看着外头的情况,担心她爹被欺负。
虞厉珩淡声道:“本王与皇后有嫌隙,舅舅身为皇后娘娘的父亲,想来是站在皇后娘娘那边的。故此本王才没有上门给舅舅添堵,若是舅舅希望本王去府上,那本王也是乐意去的。”
他直接将两边的矛盾挑开,懒得陪这些人演戏,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有,皇后娘娘是皇兄的妻子,温家只会对皇兄有用,本王的态度不代表皇兄的态度,舅舅方才所言,委实严重的。”
这意思就是,你们对本王没有用,本王踢开不踢开,全看心情。
“你……”温贤虽然在温老爷子和温俭看来行事颇有不妥,但世家大族的长子,也不会是什么脑满肠肥的草包,虞厉珩话中的未尽之意,他如何听不懂?
但他想到什么,到底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怒气:“你我之间的嫌隙,姑且抛开不说,你其它的舅舅和外祖却是欢迎你上门的。”
“我自然不能太自私,所以今日跟着俭儿过来,就是专门请王爷上门做客,我这亲舅舅上门请,王爷肯赏脸吗?”
温俭真的是服了,哪里有人请人是这般请的?
大伯是想彻底跟平王殿下撕破脸吗?
“小女还在用膳,晚些时候必定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