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嗔非要讨说法,那天我师兄不在,趁我不备将我打伤,好在我当时身上还有一颗苗大叔的药,先护住了心脉,后来我师兄回来又给我喂药养伤,我才活了下来。那个人是镇国殿的长老,说不能打死他,打死他会整个镇国殿都追杀我师兄,然后我师兄也只是把那个人打得浑身经脉尽断,但是人没有死。” “看你这话说的,打成了那样,跟死了不是一样嘛。” “你听我说啊,这不是他没有死嘛,我们到了京都的时候,参加了以武会友的一个擂台赛,他们少林派的人也来参加了,弄了一个手段极其残忍的智净和尚,人家都投降了还追到擂台意外将投降的人打杀。” “嗯,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李继峰手捻须髯仔细的听着。 “对,他已经引起了公愤,但是又没有人能打得过他,那边的两个女子就是我师兄从他手里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