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大概有几个方向,比如黄泥汤,普通黄泥汤能淋出白糖的话,那么白糖根本不会如此值钱,就像你原先说过的一句话,一件过于简单的事情,仅仅靠无数个偶然往上面摞,也给摞出必然的结果来了,怎么可能白糖还会贵成这样?”
“嗯。。。我也想到这点了,但是应该不仅仅是这样,也许我淋的方式也不对,而红糖黑糖之选,又需要一些技巧,该死,真是尽信书不如无书啊!”
“这也是先生早教过的道理,你没听。”见陆斌陷入沉思之中,陆芸娘就不讲话了。
目前陆芸娘只在陆斌面前稍微话多一些,有时候还会回怼他两句,大部分时候,她是一个恬静,温婉,根本不作声的人。
甚至林潮生曾对陆斌表达过羡慕,认为这是不可多得之女,完全符合于读书人对于侍女的要求,再会两句诗词,带出去都倍有面子的那种。
马蹄子哒哒哒的声音不断响起,路面略有些颠簸,这让陆斌的思考方向,不知道偏向何处。
他突然想起来跟随周老头儿学过的一句话,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红糖和白糖的区分,是什么?他们都是糖,红糖比白糖多了什么?
黄泥汤的作用是什么,它起什么作用才能够让黑红糖变成了黄白色的糖晶?
淋这个字眼,是不是浇灌上去?
有没有可能是滴液的方式去淋这个黄泥汤?
黄泥汤是不是最优选?
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东西可以让红糖褪色为白糖?
他娘的,为什么自己都穿越了,还得回忆物理知识?
还有,马车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赶?怎么颠成这个鬼德行?
。。。。。。陆斌觉得自己再坐个一百年马车,都不可能会习惯它的颠簸。
到了宝衣局之后,陆斌让陆芸娘去借红糖。
咬死了是借,至于什么时候还,这得看朱厚熜他什么时候有钱。
而为什么是陆芸娘去,则是因为,如果把陆香儿惹哭了,大概率会引发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比如遭朱厚熜那天杀的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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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完这些事情,陆斌直奔莫戈居住之所,这丫现在爽的不行,住在宝衣阁三楼这等僻静之所在。
讲真的,陆斌觉得要是自己有这么一处小房间,还练个鬼的武了,正经摆烂三年五年才是爽的。
当然,家里那暴脾气的爹同不同意,这是现实问题,不纳入考量范围之内。
把浑身往他房间小塌上一摆,跟个大爷一样吩咐起来“哥,我要一些烧好的柴炭,柠檬,木桶,笼屉,漏斗,还有啥来着,嘶。。。。。。算了先就这么多,待会儿芸娘会儿拿红糖过来,我有些实验做。”
“竖子!我就知道你要动月姑的红糖!还是叫芸娘去拿,你要不要脸呐!”
“卧艹!朱厚熜,你怎么窜过来的?”
“你竟然还出口成脏!你竟然还敢直呼我名!”朱厚熜完全出于泄愤的心情,骑在陆斌身上给了一顿狠的。
“哥,亲哥!哎呀!莫戈兄长,别干看着,救命啊!”
令陆斌没有想到的是,莫戈那冷言冷脸的家伙,居然吐出一句非常叫人寒心的话来“打你,是为你好。”
朱厚熜揍完人之后,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呐!别说你哥我不帮忙啊,哥可是把底裤里的五十两银子给掏出来了,你再实验两把,争取把那白糖给弄出来,你哥我现在就指望你了。”
“要是不成呢?”
朱厚熜直接甩过来一个赤红的眼神,那里面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小子可以不成功试试。
陆斌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其中利害关系,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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