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脏老鬼除了早年有个闺女,御女无数也没见能生出一儿半女来,大伙甚至怀疑大太太那女儿是不是脏老鬼的种!
也正是生不出儿子,脏老鬼那方面愈发变态,正牌妻妾哪个不躲着走,巴不得他去嚯嚯旁人。
如今一个个都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分一笔钱财,哪里还有心思管脏老鬼的死活,不见大太太也只是干嚎了两嗓子,半滴泪也没留下。
脏老鬼已经流血过多晕死过去,受重伤的帮众又有几个没了气息,大殿里除了一些轻哼声,再度陷入了死寂。
……………………
房门敲响的第一时间,阮大山打开了门。
“师傅!”
“这么快?你还没睡啊?”
阮大山借着廊道里的烛光,仔细打量陆长生长衫上的血渍,
“师傅,徒儿一直担心着师傅…您没受伤吧?”
陆长生自己也瞅了瞅,轻笑,
“没事,溅上的!”
“既然睡不着,那就走吧!”
阮大山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两个包裹就走。
到了一楼大厅,值夜的小厮战战兢兢迎了上来,毕竟陆长生先前进来时手提长剑,血腥扑鼻是真把他吓到了。
“客,客人,您的马已经系在外面的拴马桩上了。”
陆长生也是为了取马,才唤醒了他,否则高来高往怎会惊动小厮?
陆长生轻笑点头,
“我押了百两银子,明日早晨劳烦小哥替我办理退房,剩下的钱财你替我保管着,寻10户贫民,每家送去5两银子,剩下的就是你的辛苦费!”
小厮满脸错愕。
“可能办好?”
陆长生轻笑间有意无意将长剑在腰间拨了拨位置。
小厮后知后觉,又惊又喜,
“客人放心,小的一定办好!”
生怕陆长生不信又道,
“小的张家村李二蛋,贵客您尽管放心,若办不好,任凭您责问!”
出了酒楼,阮大山牵着缰绳与陆长生并排走在街道上。
经过一处转角,地上躺着一具一动不动的中年人,身着单薄丝绸睡衣。
“师傅?”
“师傅说过,此来曲阜就是寻孔大县令聊聊天。”
阮大山一脸不可置信,
“师傅,他,他是县太爷?”
要知道县太爷可是居住在县衙后院的,那分明是龙潭虎穴啊…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间把县太爷都提溜出来,师傅的本领恐怖如斯啊!
陆长生不答,上前朝那人踢了踢,那人依旧不动。
“咦,难道打晕人的手法第一次用,没掌握好力道?”
陆长生喃喃自语,蹲下来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
“啪…啪…”
几记耳光下去,地上的人悠悠转醒,随即意识回归,惊呼坐起,惊恐地望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