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盈盈若有所思:“有道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有妇人珠光宝气,一身的首饰沈婳瞧着都嫌累赘。
周边人阵阵唏嘘,无有不感叹。
她笑容得体朝着招呼宾客的崔宣氏而去。
沈婳问:“这是谁?”
韦盈盈告知:“承伯侯夫人。”
韦盈盈:“她每次出场总是让人眼前一亮。真羡慕。”
沈婳吐出五个字:“真遭贼惦记。”
就像是走在大街上,对着盗窃贼呼唤:“来偷我,来偷我,给我个面子,我有钱!!!”
她细细打量一番。
“她怎么不用银票做一身衣裳?”
等等!
承伯侯夫人?
那个儿媳偷情的承伯侯夫人?
沈婳身板挺直,眼里燃起星星璀璨。
“你去哪儿。”
“走近些,太远,都没法听清她说了什么。”
沈婳一步一步走近,最后挨到崔宣氏身后。
承伯侯夫人先是同宣鄂氏道喜。说了好些漂亮话后,看向崔宣氏。她端着身份:“许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说着,抬手去扶头上的簪子。
“好歹也是阳陵侯府主母,这个喜庆日子合该打扮金贵些。”
说着,装模作样的取下一根最细的簪子,就要插到崔宣氏头上。
“你瞧瞧,素净了不是。你我姐妹情深,也不用讲那些虚的了。来,我给你戴上。”
这一番动作,实在是恶心人。
好似在赏赐阿猫阿狗似的。
乔姒脸色微微一变。
崔宣氏不虞的侧头,躲了去。
承伯侯夫人嗔:“你这是瞧不上我?”
所有人都盯着此处,比比皆是看热闹的。
崔宣氏的唇刚动,就听身后的女娘,无辜道:“夫人误会了。”
“都听承伯侯夫人最是大方真是不假。”
沈婳白嫩的指尖点了点她头上最闪的金簪。
“我表姑母只是喜欢最粗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