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棠心口微微一动,她和谢瑾的距离太近了,近得能简单到对方的缺点,近的脑中只有他日常茶饭衣食,反而忽略了他整体的身份和性格,还有他肩上所担负的责任。
直至今日听到了他这番话,才恍然想到,他也是站在国家最前面,随时的人。
心口骚动,沈兰棠吸了口气,语气稍显郑重地说:
“郎君放心,郎君在外之时,家中一切都可交给我。”
至少他的父母他的儿子,她会替他照顾好。
谢瑾单手握住她的手掌:“谢谢你。”
沈兰棠没有回话,两人相视一笑。
从茶楼出来后,沈兰棠接过兰心手上一盏灯。
“你们俩也自己去玩吧,不用跟着我们了。”
兰心宝珠对视一眼,屈膝道:“谢小姐谢姑爷。”
兰心又把钱袋子交给谢瑾,和宝珠两人走入人流之中。
离夜市尽头还有一段距离,沈谢两人边走边,路人的人都是结伴而行,有府里少爷小姐带着仆人,有父母带着孩子,也有年轻的夫妇。
谢瑾着一对年轻夫妇站着的饰摊前,目光微动,又了眼前方正在旁观一个老者用糖浆作画的沈兰棠,快上前一步。
……
“刚才那个糖人做的真好。”
“那怎么不买?”
“太甜了,吃不下。”
“……”
“兰棠。”
沈兰棠转过头:“怎么了?”
一盏六角映花草纸灯下,谢瑾从袖中拿出一根簪,这根簪通体镀银,并不闪耀,只在末端雕刻了双蝶图案,上去朴实无华。
沈兰棠神情有一瞬茫然:“这是?”
谢瑾露出浅浅微笑:“在路上到的,觉得很好,很适合你。”
他的语气平静,脸上表情惬意自然,连往常故作深情的做作也没有,仿佛只是随口一言。然而沈兰棠望着他,却是透过他的双瞳,到他眼底清澈
的笑意和温柔,她心口一颤,猛地低头,脸上莫名烫。(i)?()
“那,你给我戴上。”(i)?()
谢瑾上前半步,将簪插入她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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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棠心说幸好她素来淡雅,头上没插金戴银,要不然就你这朴素无华的簪,真的是格格不入,丑死了。(i)?()
她心神稳了稳,抬头道:“好么?”
谢瑾点头:“好,很好。”
沈兰棠轻轻吸了口气,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这再往前走,走动间的心态却不一样了,沈兰棠总觉得她和谢瑾之间的空气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尴尬和暧昧,让她觉得很是别扭,她瞅了眼身旁的人,心想他有这种感觉么?
应该没有吧,真好啊,真羡慕这种没头没脑的人。
——
“这个,你们店是不是骗人的啊,为什么都不中?”
“冤枉啊郡主,小店诚实经营哪敢耍花招,再说了其他人不是都成功了么?”
“”
前方喧哗,原来是和熙郡主在玩剪纸作画游戏,但是连剪坏了好几张都没剪出一个完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