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投中。”
最后第二个,她终于投中。
顺便一提,最后一个,她也投中了。
沈兰棠满意地接过她的获胜品,转头扔给了兰心。
说了,重要的不是投中了什么,而是她投中了。
接下来时间,沈兰棠又玩了弹弓,这玩意她从小玩到大,十打九中,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套圈它就是坑!
今晚的新鲜东西是真不少,沈兰棠还让人了手相,被相师傅奉承了一堆金玉良缘财源滚滚之类的好话,满意地打赏了他两钱银子。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玩得不累,但人实在是多,让人心生疲倦。
“到茶楼休息会吧。”谢瑾她面露疲容,贴心道。
正好前方是常去的茶楼,沈兰棠便道:“好。”
两人进了茶楼,这茶楼之中亦是灯光溢彩,墙上贴了许多嫦娥奔月之类的图画不说,掌柜的还组织小二和进来的客人玩猜灯谜游戏。
沈兰棠和谢瑾坐在靠窗一座,时不时听着旁边有人答对,顿时满堂喝彩,气氛热闹,店家高兴,答对灯谜的客人也高兴。
沈兰棠自觉自己才智不足,无缘猜灯谜这种高级游戏,店家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属于耳朵听了,但大脑没听的了,所以她连方才店家的谜题都没记得。
直到店家又出了道题,一时间店内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她见其他人苦苦思索模样,不由道:“这个谜题很难么?”
谢瑾:“稍有难度。”
沈兰棠歪了歪脑袋。
是么?
反正她连谜题都没听清,没头没脑,开心快乐!
谢瑾稍静片刻,忽然开口:
“仙人迹杳断桥头,是为一个‘峤’字,金乌西坠白头是洛阳,打一诗人,就是祖籍洛阳的著名诗人郑峤。”
“这位客人答对了!”
“咚咚咚”小二敲锣打鼓,以此宣告他的胜利,其余众人听了也都是一脸信服。
“啪啪啪。”沈兰棠也捧场鼓掌:
“郎君太厉害了,不愧是郎君!”
谢瑾表情微微局促,似乎不太习惯这么受人关注的场合。
兰心从店家手里拿了奖品,是一个床头挂饰,上面用毛线绘制了“美梦成真”四个字,虽然简陋却也朴质。
沈兰棠着这丑东西,笑道:“却也可。”
“你喜欢就好。”
沈兰棠收下毛球,又道:“只道郎君武学精湛,原来文亦能服人。”
既要打字,又要记得诗人祖籍,哎,李白哪里人来着?
“幼时祖父父亲就请大家教导学习,
我父亲严格,要是学有懈怠,会罚我抄或者站桩。(i)?()”
哇,体罚来着。
“既如此,那郎君为何最后当了武将??()_[(i.)]??来??读&?读小说?&?&??(i)?()”
靖建国五十余年,目前还未出现重文抑武的情况,但不论如何,武将的前程日常训练作战都不会比文臣好,毕竟人的脑子总比身体更能坚持。
“文臣就一定比武将好么?(i)?()”
谢瑾脸上流出淡淡笑意,神色怀念,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我幼时祖父时常带我到城外骑马,奔至胡人边域,望长原而叹,又于军营中见识兵将联合作战,奋勇抗敌。(i)?()”
“我曾祖与祖父马背上助陛下打下了天下,祖父曾跟我说,虽今靖朝似国泰民安,民生富裕,但纵观历史往来,战争无时不刻不伴随着时代,若是我辈沉溺和平放下刀刃,若一日战火再起,谁来保家卫国。”
谢瑾忽地一顿,转向沈兰棠道:“为武将者所愿不过是保卫家国,如今我有你,有父母还有弘文,纵使倾尽全力,也会保你们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