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一鸣收拾妥当,准备离开天池阁。在路过天池阁广场时,他无意间瞥见一名身着粉衣的女子,其容貌姣好,美若天仙,但脾气略显暴躁,正在训斥晨练的一众外门弟子。
“你这蠢得像猪一样的家伙,都当外门弟子三天了,怎么还是橙重阶,还不趁早滚出天池阁,回家养猪去吧!”
“还有你,大早上还睡眼惺忪的,没睡醒是吧?要不要把你丢进驯兽堂,和那些灵品级的细狗一起在兽笼里补觉?”
“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天天看着你们,我的眼睛都要受伤了!浑身散发着穷酸气息,今天谁都别想给我吃早饭!”
一众外门弟子听罢,纷纷抱怨起来。
“段师姐,自从你带我们晨练以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吃过早饭了。”
“是啊,早饭不让吃,午休也被你剥夺了,夜练又要到很晚,我们的身体快吃不消了。这样下去,我们很难提升修为的,还是应该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啊。”
“是啊,段师姐,外门弟子皆处于橙重阶,我们若达到黄重阶,不就升为内门弟子了吗?谁还会在外门弟子之列……”
“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竟敢指点我?实力不如我,相貌不如我,家族势力更是望尘莫及,你们简直一无是处!弱者有何资格与我说话?罚你们扎马步到正午,若有不从者,立刻给我滚出天池阁!”
一众外门弟子虽心中愤懑,却不敢言语,极不情愿地扎起马步。有的弟子可能血糖较低,没扎一会儿便昏了过去。然而,粉衣女子却不允许任何人上前帮忙。
“昏倒的不必理会,躺一会儿自行恢复便继续扎,若是无法恢复,那便是废物,不配修行,只能被逐出天池阁。”
说着,段宁颜走进人群,冷漠地踹向一名扎马步的外门弟子的腿,以检验其扎得是否稳当。若那名弟子没有倒下,便相安无事;若倒下了,她便会挥动手中的戒鞭,狠狠地抽打那名外门弟子。
“这女子好生狠毒,丝毫不把外门弟子当人看啊!这些外门弟子称她为段师姐,看来此人便是段宁颜了。”不远处看热闹的赵一鸣摇头叹息,轻声呢喃着。
赵一鸣决定要给这个任性、脾气暴躁、目中无人的大小姐一个教训。他施展意在瞬游功,如疾风般将段宁颜推倒。
“谁?”段宁颜噌地站起身,左瞧右看,并未见到推她之人。
紧接着,赵一鸣又来一下。
段宁颜再次被推倒,她怒不可遏,“哪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有本事站出来,本小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见段宁颜仍旧如此跋扈,赵一鸣嗖嗖嗖来回瞬移,只要段宁颜敢站起来,就立刻将她推倒。在戏弄她的同时,赵一鸣还刻意压着嗓子,发出空洞的声音: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乃正义之神,你如此虐待师弟们,特来给你点颜色瞧瞧。若不知悔改,下次我就刮花你的美貌容颜。”
经过数十个回合的“狗啃屎”,段宁颜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脸颊,此刻已变得灰头土脸。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偷袭本姑娘,我要告诉师傅去,有本事你就站出来!”
话一说完,段宁颜便抹着眼泪,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一众外门弟子虽不知是谁让段宁颜如此狼狈,但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十分愉悦。
玩够了的赵一鸣看着如落荒而逃般的段宁颜,如释重负地笑了。他觉得,段宁颜一定是被他所作所为深深感动了,相信从此以后,段宁颜应该会学会善待他人。
赵一鸣满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