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不對勁,居然還任憑慾望讓自己鬆懈下來。其實,從讓娜與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離開修道院,但是他沒料到,她最後卻選擇一個人離開。 他的心臟撲通直跳,懷裡那封杜巴利的信貼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報過杜巴利的信,還是經過他允許之後才讓人交給讓娜的,今早他趕著要出門找讓娜前卻又收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蠟很粗糙顯得很匆忙,不祥的預感讓他沒有顧慮太多,粗魯的打開來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跡寫著,艾吉永以搜查革命份子的名義查封了杜巴利宅邸,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會再聯繫,也請她小心。 不安在薩摩的心中膨脹。他多希望昨天那封杜巴利的信不是艾吉永的圈套。他曾目睹她被貴族姦淫的模樣歷歷在目,男人壓著她的後腦杓硬用棒子抽插她的嘴,好幾人抓著她的嫩臀從後面輪流抽插內射,好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