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神色微滞,随后眼底带起更深的笑意,“有恃无恐?”
“不如让贺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有恃无恐?”
话音一落的瞬间,陆听酒脸色蓦地变冷,“不是想知道那个孩子在哪?”
“行啊,拿你的所有来换。”
但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贺涟詹讽刺出声,“你觉得可能?”
“不是你遇见了,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如他一样。”
霍庭墨只有一个,不是人人都似他。
陆听酒脸上的神色,微微的淡了下去,“那就没得谈了。”
说完之后。
陆听酒就准备弯腰上车。
“陆听酒——”
贺涟詹伸手,准备去拦陆听酒。
但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角。
凭空出现的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忽地就攥住了贺涟詹,“贺先生,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温润清冽的几个字,从容淡然的响起。
淮止手上的力道不大,但都用的是巧劲。
但在贺涟詹感受到剧痛袭来的那一瞬间,淮止也就放开了他。
贺涟詹在看见淮止时,眼底的神色,罕见的微怔了一秒。
随即。
贺涟詹冷峻寒漠的脸庞覆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语调也是如此,“你来找她?”
最后一个字,贺涟詹微微加重了语气。若有若无的冷厉。
在放开贺涟詹的那瞬间,淮止就已经看向了陆听酒。
清隽雅致的脸上,一看便尽数是疏离和漠然,俨然一副清贵神明的模样。
唯独看向陆听酒的一双清润眼眸,带了点暖意。
“他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没有。”
贺涟詹还没碰到她,他就来了。
陆听酒这样说,但淮止的黑眸还是把她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番,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贺涟詹看着这一幕,狭长的眼眸微眯,裹着如寒谭的深冷。
“陆听酒,别忘了你的身份。”
贺涟詹冷冷出声提醒。
只不过。
贺涟詹冷着声音开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