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票她得拿出来。
一想到这个,田玉心疼的难受。
比割她肉还难受。
拿着钥匙打开四道锁,才将箱子里的银票取出来。
一脸心痛将银票抱在怀里。
被宝福抢过去。
“十万两呢,我还没有摸热呢。”田玉哪里肯银子就这么被拿走。
回到正堂屋。
宝福将银子交小姐手里。
田玉哭丧着一脸,那哭丧的表情堪称比死丈夫还丧。
韩相宜数着银票,一张一张的数,数清是十万。
说道:“正好十万两。”
“把我舅舅放了吧。”
“是,小姐。”
李才安低声下气,一脸心虚又愧疚问着:“那个,相宜,舅舅这些年是偷拿了韩家的银子。你看,我这不是一分也没动,也都还回去了?”
“你看看,咱们这事就此揭过行不行?”
“我会直接送他进去坐牢,再贿赂牢房的人,好好招待他。”
“慢慢拿着烫红的铁子烙在他身上,再用盐水泼在伤口上,再烫,一点一点的折磨……。”
“可若是舅舅你将这些年在韩家贪的银子拿出来,我会念在我娘的面上,放你一马。”
“若是你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
“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是说得出也做得到的人。”
李才安从相宜眸光中看到一丝凉薄跟狠劲,心里有一种发毛的感觉,顿时觉得拔凉,拔凉。
而且他知道相宜言出必行的性格,顿时明白过来。
往地上撒泼打滚的夫人骂了一句:“田玉,还不赶紧把那十万两拿出来?”
田玉骂骂咧咧哭喊着:“不,我不管,这银子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开玩笑,十万两,他家能吃喝三辈人不用愁。
她死也不会拿出来。
心里暗骂着,韩相宜是一个可以
“你不拿出来的话,老子现在就休了你。你个贼妇,你只爱钱,就不管我的死活是吧。”李才安越骂越起劲。
“我现在都被绑着,送官,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我死了后,你好再嫁?”
“呸,你这个毒妇,我是不会如你的愿。”
“你若是不把那银子拿出来,我今天就想休了你。”
李才安手被绑着,挪动着身子往躺在地上的田玉走过去,大骂着。
田玉一听见李才安想休了她,气极骂着:“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