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直接送他进去坐牢,再贿赂牢房的人,好好招待他。”
“慢慢拿着烫红的铁子烙在他身上,再用盐水泼在伤口上,再烫,一点一点的折磨……。”
“可若是舅舅你将这些年在韩家贪的银子拿出来,我会念在我娘的面上,放你一马。”
“若是你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
“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是说得出也做得到的人。”
李才安从相宜眸光中看到一丝凉薄跟狠劲,心里有一种发毛的感觉,顿时觉得拔凉,拔凉。
而且他知道相宜言出必行的性格,顿时明白过来。
往地上撒泼打滚的夫人骂了一句:“田玉,还不赶紧把那十万两拿出来?”
田玉骂骂咧咧哭喊着:“不,我不管,这银子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开玩笑,十万两,他家能吃喝三辈人不用愁。
她死也不会拿出来。
心里暗骂着,韩相宜是一个可以
“你不拿出来的话,老子现在就休了你。你个贼妇,你只爱钱,就不管我的死活是吧。”李才安越骂越起劲。
“我现在都被绑着,送官,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我死了后,你好再嫁?”
“呸,你这个毒妇,我是不会如你的愿。”
“你若是不把那银子拿出来,我今天就想休了你。”
李才安手被绑着,挪动着身子往躺在地上的田玉走过去,大骂着。
田玉一听见李才安想休了她,气极骂着:“你敢?”
“你看老子敢不敢。”
田玉嫁给丈夫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
她害怕这个耳根子软的丈夫会真的休了自己,不情愿从地上站了起来。
想再做最后的挣扎。
“老爷,那可,可是十万两。”这银子拿到家里,她就没舍得花。
若是知道有朝一日要把这银子拿出来,她早就应该将这银子花光,花干净。
“来人,请我舅舅去官府好生坐坐。”韩相宜看出了大舅母的不情愿,添把火说道。
李才安自家婆娘这么不懂事,一脚往她身上踹过去。
骂道:“你这死婆母,还不滚去拿,你不去。老子特么,现在立刻将你休回田家。”
田玉心疼银又害怕抹眼泪骂咧咧:“我去,我现在就去还不行吗?”
扭头往门外走过去。
“宝福,你跟上去,有什么事就大喊一声。院子外面,还站着几十个伙计,一有什么动静准往里头冲进去。”韩相宜可信不过这奸诈又刻薄的大舅母,冲离开的大舅母喊着。
田玉听见后,跨在门槛上的脚微停,险些没跨过去跌倒。
这死丫头,好像能偷听自己心声一样。
她原是想着拿着银钱跑。
现在一个机灵宝福跟着,外面又有那么多人,跑是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