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站起身,“不必了,我不是小气的人。”
“事出紧急,杨胜利还没找到,我有点担心家人安全。”
“这样吧,我回家里守着,看杨胜利会不会来找麻烦。拜托你们两位多费心,找到杨胜利后立即通知我。”
杨丰年赶忙保证,“清河兄弟你放心,一旦找到杨胜利这畜生,我亲自教训他一顿,带着他一起上门赔罪!”
“提前多谢。”
自从上次被杨胜利拐走圆圆以后,陈清河一直心神不宁的,总怕家里出事。
这不刚把赵昌平与杨丰年送走,他连口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骑着三轮车先去警局报案,接着马不停蹄回家。
二十里的山地,颠簸不到十五分钟,就已经能看见村口界碑。
车子刚开到村口,就有个扛着锄头的老大爷,径直拦在路口。
“清河,你千万别回家!”
“大爷,我家咋了?”
老大爷慌里慌张的说:“今儿一大早,村里就来了一辆卡车,车子上坐着十几个拿大砍刀的人!”
“现在他们就在你家院里,正砸屋门呢!”
“什么!?”
陈清河顿时双眼通红,“大爷闪开!”
一脚油门下去,三轮车直接窜出老远,风驰电掣的开到别墅门前。
此时,院子里一片狼藉。
十几个穿着喇叭裤,亮片上衣,梳大背头的小混混,正拎着明晃晃的砍刀,对着屋门一阵猛砸!
屋门是铁的,总共三道锁头,十个人轮流踹门,铁门看似摇摇欲坠,却怎么也踹不开。
院落里的花盆瓷器、锅碗灶台,被砸得一片狼藉。
身上缠满绷带,胳膊上还打着石膏的杨胜利,一脸怨毒的喊:“找个撞门的家伙事,把铁门给撞开!”
“进去以后,把两个老东西给我往死里打!”
“叫杨音韵的娘们,只要你们别脱裤子,怎么玩都行!”
一群小混混,呜哇乱叫,举起院子里的一块假山石,就往门上撞。
三楼顶层,杨音韵抱着俩孩子瑟瑟发抖。
陈大栓黑沉着老脸,攥紧锄头说:“只要他们敢冲上来,我和他们拼命!”
杨音韵绝望的坐在阳台边缘,与其被十几个混混欺负,还不如直接跳下去!
三道门锁被撞坏两道,眼看着大门要彻底撞开,陈清河一脚油门三轮车直接冲进去!
“都给我住手!”
杨胜利看到陈清河的车子,眼神中凶光大盛。
“好小子,你还敢找上门来!哥几个,给我按住他!”
旁边俩小伙子抽出砍刀,两把刀一左一右,架在陈清河的脖子上。
以陈清河的实力,对付十个赤手空拳的人不成问题,可这十个人拿着家伙,而且都是十八九岁,愣头青的小混混。
像这种人,比那些成了名的老混混更可怕。
老混混打架,那是为了利益和地盘,见好就收点到为止。
这些十八九的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刀子是真敢见血,而且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