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瞬间哑声,手上的动作还在。
孟奕辰憋着笑,后面实在忍不住看着狼狈的两人。
一个钻进洗衣机想打盗洞快速逃走,一个想护着殿后侠肝义胆仗义出手。
“老白,要不打119吧。”
时逾白轻笑两声,捂着脸实在不知道该拿许今禾怎么办。
这会儿她的声音也弱了些,看来是累了。
“别急,我再试试最后一个法子。”
孟奕辰拭目以待,松开陈哲,大步走向餐厅拿出手机,准备录像。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时逾白清了清嗓子,微微用力打了许今禾的后腰。
“许今禾,快出来,金花婆婆来了!”
时逾白话音刚落,就看到许今禾跟条泥鳅似的,嗖的一声滑了出来。
因为动作太急,头还磕到洗衣机打开的侧门上。
“哎哟!”许今禾惨叫一声。
房间里四个人,形状各异。陈哲趴在地板上,表情懊悔地就像没有保护好自己同志的战士。
孟奕辰笑的最夸张,录像的手机都在摇摇晃晃。
时逾白伸手想去抱她,被她抡着胳膊狠狠打了一下。
许今禾最夸张,酒醉的潮红夹着长时间弯腰低头的窒息感,使得她这会儿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鸭屎黄,金花婆婆又去医院找我爸告状了!”她哭着说。
轰隆一声,原本笑盈盈的时逾白,眼神黯淡,晦涩不明。
当年!当年!
去山里那天上午,许今禾回了趟医院。
孟宛初刚从手术室出来,看她穿着黑色风衣站在走廊尽头,有些意外。
“不是今天走吗?怎么又来医院了?”
踢着墙角的许今禾望过去,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