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懒猫儿你不用担心,她不会说你什么的。毕竟,你是她早就认定的。”
许今禾敷衍地陪着笑脸,没有否定时逾白后面的话。
早就认定的,在真相揭开时,您那妈妈也动摇的很离谱。
甚至后来干脆放弃了我,选了许溪。到现在,怕是依然如此。
“算了算了,许溪她以后自求多福吧。我马上就能过清静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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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奕辰在北岸郡过完生日,他们还专门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进山修行。
生日当天,四个人都喝了些酒,陈哲更是情绪失控,抱着许今禾语无伦次地情感抒发。
惹得时逾白和孟奕辰哭笑不得。
两个人跟面临生离死别一样,喝的醉醺醺的。
可显然,两人不在一个聊天频道。
许今禾扯东,陈哲说南。
时逾白跟孟奕辰碰杯,“老孟,尽管知道你目的不纯,我还是要谢谢你。”
孟奕辰揪了揪衬衣领子,“不知怎的,今年这衬衣穿起来,格外舒服。”
时逾白无声笑着,“你还别说,这穿着合适尺码的内裤,还真不用一直在桌子下面踢陈哲。”
两个成年男人,说起话来,一个比一个幼稚。
这聊天的弱智程度,比沙发上抱着哭诉的俩人更好笑。
“听说那院子里能看到笑佛?”
“是她说的,能看到。”
时逾白挑眉,“听这意思,你看不到?”
孟奕辰一口饮尽杯中酒,“可能是我太俗,我看到的除了石头就是大块石头。”
“这话不错,俗人与佛法无缘。”时逾白还在嘚瑟。
孟奕辰不惯着他,“希望你有机会,能去验证下自己跟佛法有没有缘。”
两人惶不多让,幼稚至极。
等再回头看时,沙发那抒情的两人不知道跑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