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挂饰真的磨损太严重,本来挺丑的,现在更丑,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喜欢就好。
即便在油麻地,退租也最好通知一下房东,以免房东以为租客死了,突发善心去报警。
不一会儿,房东便被乔胜龙叫来四楼。
见到虞蓉时,虞蓉还没戴口罩,也是为了在房东辨认自己。
可租客那么多房东哪里还记得住。
他整个人惊了一下,完全不知自己这栋楼什么时候住进这样一个大美人。
他和那些二流子一样,还以为光头佬撒谎,隐隐约约记得四楼租客是那个死在赌桌上的女人和一个胆小看不清脸的土丫头。
原来四楼租客真是这样一个比电影大明星还漂亮的年轻女人!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为什么发现时女人要退租?
亏了啊!
早知如此,收什么港币房租啊,摸个手儿、亲个嘴儿、睡一觉,岂不美哉?
男房东深恨到嘴的鸭子竟让她给飞了。
只要早一日,不,再早三日,乔胜龙哪怕是警察又如何?住他这儿,哪个女人他想到手得不到?再烈的马他也能给人驯服了。
可惜啊可惜!
这目光看得虞蓉胃部一阵不适,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乔胜龙后面。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乔胜龙这语气可真让人无法联想他职业。
但对房东这样欺软怕硬的人很管用,可算回过神来,看着乔胜龙苦兮兮道:“阿Sir,我这不是悔的吗?可让你捡着个大便宜。”
“一边去。”乔胜龙亮了亮胳膊,对于房东来说,武力值可能比警徽还管用些。
出租屋空荡得很,本来没多少东西,现在很少,只有床和桌子是自带的,一眼便看出好还是坏。
有乔胜龙这个身高八尺的壮汉处在那儿,押金两百也干干脆脆吐了出来。
坐上乔胜龙的摩托车,距离油麻地越来越远,虞蓉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