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依旧不平静,但思及明天将离开这里,没有昨天那么焦虑。
晚上也睡过去了,第二天还是早早起床。
开始收拾东西。
这间出租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衣服件六七套;被褥这些太霉太旧,可以扔掉;水壶水桶可以带上,水桶往里面装其它东西;
洗漱用品扔大部分留小部分,闹钟和一些书可以留下……
最重要的还是为数不多的钱,纸币面额最小十元,一分两分硬币也留下。
全部加起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第二天,等乔胜龙比昨天更早半小时敲门时,虞蓉的行李已经全打包好了。
一个塑料大袋,一个纷飞布包,一个书包,一个塑料桶套个塑料盆。
其它零零散散的东西都被装在这些当中。
这些重量对乔胜龙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可能没那么好拎。
虞蓉不好意思什么都不拿,把背包背上,与有热水壶的水桶先一步拎在手中。
乔胜龙问:“那些都不要了吗?”
虞蓉摇了摇头。
乔胜龙又问:“那个也不要?”
虞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桌角地上躺着一个旧编织挂饰,原来挂在书包上的,已经磨损很严重,隐隐约约能看出点猫形来。
这小猫挂饰是原主在学校自己跟风编的,书包里的文具袋里还有俩。
她摇了摇头。
乔胜龙把旧挂坠捡起来,挂到自己钥匙上,晃了两下,再一块儿揣回兜里,他说:“这个我要了,当帮你搬家的报酬。”
“哈?”
虞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