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骄看了一眼徐修远手上那根最粗的针,似乎在回忆……
“呃,好像是催情毒针。”
徐修远吓得赶紧的丢掉手里的毒针,啐道:“楚姐姐,你一个姑娘家,怎的……”
楚天骄捡起地上的毒针,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丢了可惜了,这可是我为庄子上的牛准备的,就准备靠着它明年收获一群小牛仔呢。”
“那李福全已经这样了,还怎么审问?”
“没事,他现在的情况,是看上你了,只要你肯给他蹭蹭,包管你问什么,他说什么。”
“我不!”
徐修远吓得就要往屋外跑,被楚天骄一把抓了回来,劝道:“为了你姐姐,你就牺牲一下吧,就蹭蹭,又少不了你一块皮。”
在楚天骄的威逼利诱下,小少年被当成了挂在驴嘴前的那个苹果,引诱着李福全什么都交代了。
李福全说,的确是他陷害的婉嫔,太子身上的引兽粉,也是他指示小三子洒的。
但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指使他干的,那个人是宫外的人。
那人用他的把柄威胁他,逼他就范。
至于那人是谁,李福全根本不知道,那人每次见李福全,都是戴着幕帘。
听声音,应该是个男人。
李福全还交代,今晚将婉嫔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样子,是昨日那人约他在宫外见面交代的,还给了他一封认罪书。
审讯完之后,楚天骄将李福全的供状做了记录,按上了手印,交给了婉嫔。
“娘娘,明日你想办法求见陛下,将人和证据都呈上,应该可以洗清罪名。”
翌日清晨,楚天骄与徐修远便在刘德旺的帮助下,出了宫。
徐修远内心受到了十万点伤害,一路上,整个人都变得自闭了。
临别时,徐修远用幽怨的小眼神看了一眼楚天骄,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天骄回府睡了一觉,到了晚上方醒。
婉嫔的嫌疑应该是能洗清了,那么三皇子也就洗白了。
想到即将归了自己的樊楼,楚天骄精神百倍,噌的跳下了床。
吃过饭后,她去了书房,将昨晚李福全交代的事,记录了下来。
楚天骄自知自己不算聪明,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全都写下来,第一是怕忘记,第二是可以顺便捋清思路。
“骄骄,背诗诗……”
小青言穿着寝衣,迈着小短腿跨进了书房。
陆鼎峰跟在她身后,发现楚天骄投来不善的目光,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