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还交代,今晚将婉嫔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样子,是昨日那人约他在宫外见面交代的,还给了他一封认罪书。
审讯完之后,楚天骄将李福全的供状做了记录,按上了手印,交给了婉嫔。
“娘娘,明日你想办法求见陛下,将人和证据都呈上,应该可以洗清罪名。”
翌日清晨,楚天骄与徐修远便在刘德旺的帮助下,出了宫。
徐修远内心受到了十万点伤害,一路上,整个人都变得自闭了。
临别时,徐修远用幽怨的小眼神看了一眼楚天骄,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天骄回府睡了一觉,到了晚上方醒。
婉嫔的嫌疑应该是能洗清了,那么三皇子也就洗白了。
想到即将归了自己的樊楼,楚天骄精神百倍,噌的跳下了床。
吃过饭后,她去了书房,将昨晚李福全交代的事,记录了下来。
楚天骄自知自己不算聪明,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全都写下来,第一是怕忘记,第二是可以顺便捋清思路。
“骄骄,背诗诗……”
小青言穿着寝衣,迈着小短腿跨进了书房。
陆鼎峰跟在她身后,发现楚天骄投来不善的目光,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
“为什么是我扎?”
楚天骄瞥了他一眼道:
“宫里爱拿针扎人的不都是老嬷嬷?你这形象合适。”
“我……”
小少年内心凌乱,我一个好好的读书人,到底造了什么孽,沦落到要拿针扎人?
“快点,你还想不想出宫了?问完事咱明早就可以出宫了。”
徐修远尽管十分排斥,还是选了一根最粗的针,咬着牙闭着眼,对着李福全一顿乱扎了下去。
被塞上了嘴的李福全痛苦的挣扎着,内心狂喊:
“你特么的是哪个宫的嬷嬷,这么下流,尽往人的下三路扎?”
突然,李福全感觉到一阵燥热,眼神开始迷离,再看向徐修远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徐修远睁开了眼睛,扭头问楚天骄:“楚姐姐,我看他像是有话要说。”
楚天骄拔开了塞在李福全嘴里的布,就听李福全发出一声呻吟,目光火辣的望着徐修远道:“好爽,嬷嬷,请尽情的疼爱小全全吧……”
徐修远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指着拼命想往他身上拱的李福全问道:
“楚姐姐,你这是什么毒针,他怎么变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