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锤,这次钵鲁浑连人带马被击退数十米。
李元霸看着倒地不起的钵鲁浑,摇摇头,“真不禁打。”
北磐军队见主将都被击败了,纷纷丢盔卸甲而逃。
云中郡外,北磐大营之中,皇太极正在喝酒跟众将聊会
“诸位,你们说祖车轮将军他们几日能打下凉州?”
一个紫脸大汉笑道:“主子,奴才想此时祖车轮将军怕是已经快打到长安了吧?”
沙图射:“主子,鳌鱼说的对,此时他们怕是被那些汉人女子迷住了吧?”
皇太极也是微微笑道:“如果能打下凉州,就算把所有汉人女子送给他们又如何?”
一个浑身是血的北磐士兵进大营跪在地上道:“主子,出大事了,祖车轮将军大败而归,只剩下几千残兵回来了。”
皇太极一愣,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祖车轮人呢,他还有脸回来?”
“主子,祖车轮将军跟鳌拜将军就跪在营帐之外。”
皇太极冷哼一声:“让他们滚进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坏我大计。”
祖车轮和鳌拜进入营帐,双膝跪地,齐声说道:“末将有罪,未能攻下凉州,请主子责罚。”
皇太极强压怒火,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十万大军居然会败给李天的几万兵马?”
祖车轮将战况如实禀报,并指出李天麾下有一员猛将,名叫李元霸,武艺高强,自已和鳌拜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阎行战死,马超不知所踪,钵鲁浑也被李元霸打死。
皇太极听完,沉默片刻,说道:“此次战败,责任不全在你们。”
“李天此人确实有些手段,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传我命令,全军休整,准备再次攻打凉州。”
鳌拜抬头说道:“主子,此次敌军士气正盛,我们不宜立刻再战。不如先派人打探凉州城内的情况,再制定作战计划。”
皇太极思考片刻,点头道:“嗯,鳌拜所言有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另外,派人去联系北磐其他部落,让他们尽快派兵增援。”
鳌拜领命而去,祖车轮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一雪前耻。
云中郡张辽已经收到李天驰援凉州的消息,高兴的让人把张绣请来。
“张绣将军,主公在敦煌大败北磐,不出两日定能赶来支援,这两日你我只要守住,不主动处机即可。”
张绣坐在下首心里想到:“自从自已跟随主公下山之后,一路南征北战,但随着主公麾下人才越来越多,自已上阵的机会也少了。”
“此次北磐入侵,正好给我机会向主公证明我自已。”
于是张绣开口道:“张辽将军,我认为北磐大军新败,士气正衰,不如我们今夜前去袭营,定能一战全功。”
张辽:“张绣将军,不可贸然出击啊,还请谨慎行事。”
张绣摆摆手不以为意道:“还请文远给我五千兵马即可。”
张辽一看张绣的态度就知道自已劝不住了,叹口气道:“好,我与你五千人马,一定要小心行事,若不可为及时撤退。”
张绣道:“文远放心,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入夜,张绣带领五千人马悄悄的出了云中郡,向着北磐大营而去。
北磐大营内,皇太极正在思考明日的作战计划,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喊杀声。他急忙出去查看,只见张绣率领五千骑兵杀了过来。
“不好,有敌袭!”皇太极大喊道。
北磐士兵们被杀得措手不及,一时间乱作一团。
张绣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枪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
鳌拜见状,手提大刀,冲向张绣。两人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祖车轮率领大军赶到。北磐士兵们看到援军到来,士气大振,开始反击。
张绣见势不妙,连忙下令撤退。然而,北磐军队穷追不舍,张绣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