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闻仲,你带人助守此处,其余众将随我追击北磐残兵。”
“诺,”众将兴奋无比,纷纷骑上战马,拿上武器追击。
李天更是一马当先,手持霸王枪冲杀,马超调转马头迎上李天,两个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马超:“李伯衍,你休要欺人太甚。”
李天:“马超,你祖父马援也曾是大汉忠臣,为大汉立下汉马功劳,你为何要带北磐人屠戮大汉百姓?”
马超手中枪指着李天道:“呸,李天你休要在这假仁假义了,我父亲被你们杀了,我妹妹也被糟蹋了,我家破人亡,。”
“今日,我就取你狗命为我父亲妹妹报仇。”
李天心中暗叹,原来如此,但贼子杀我百姓,天理难容。
李天挥舞着霸王枪,与马超战作一团。
两人交战数十回合,仍未分胜负。
此时,李天卖了个破绽,引得马超长枪刺来。
李天侧身一闪,同时挥起霸王枪,猛力朝着马超拍去。
马超躲闪不及,被李天一枪拍于马下。
李天看着马超叹口气道:“你逃命去吧,看在你为父报仇的份上饶你一命,一次在让我抓到定斩不饶。”
马超冷哼一声,翻身上了沙里飞回头对着李天道:“我下次一定要杀了你。”说完打马离去。
大雪龙骑更是冲入北磐阵营之中,如砍瓜切菜一般,北磐士兵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祖车轮迎上拓跋郎司马,两人二话不说打在一起。
祖车轮天声神力,掌中一柄车轮大斧使的是勇猛异常。
拓跋郎司马虽勇,但祖车轮亦非等闲之辈。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突然,拓跋郎司马卖了个破绽,引祖车轮上钩。祖车轮果然中计,斧头劈空,身体前倾。拓跋郎司马趁机一脚踢向祖车轮胸口,将其踹倒在地。
拓跋郎司马不给祖车轮喘息的机会,立即挥挥锤砸向他的头颅。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挡住了拓跋郎司马的锤。原来是北磐的援兵到了。
拓跋郎司马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北磐大将鳌拜。
鳌拜道:“祖车轮将军,你暂且撤退,我来会他。”
拓跋郎司马不屑笑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挑战小爷。”
拓跋郎司马怒吼一声,手中双锤如同两天风火二龙一般袭向鳌拜。
鳌拜见状:“大胆小贼,竟然如此猖狂。”
鳌拜举起手中班门大刀砍向郎司马的脑袋,鳌拜力大无穷,这一刀下去带着千钧之力,拓跋朗司马急忙用双锤去挡。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鳌拜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而朗司马却稳稳地站在原地。
“好厉害!”鳌拜心中暗自惊叹。
拓跋郎司马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一步步地向北磐军队逼去,北磐士兵们看到郎司马如此神勇,士气大减,纷纷跟着他向后退去。
祖车轮看到形势不对,连忙下令撤军。
但是,钵鲁浑确是被李元霸粘上了,李元霸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和自已过过招的怎么会放过。
李元霸骑在万里烟云罩上,手持擂鼓瓮金锤道:“嘿,那个黑大个只要你能挡住我三锤,我就放过你如何?”
钵鲁浑:“哇呀呀,大胆小儿如此辱我,拿命来。”
钵鲁浑,手持一杆镔铁八棱紫金蛇矛,骑着青毛马,越阵而出,手中紫金蛇矛如同吐舌吐信一般袭向李元霸。
李元霸不慌不忙的挥出手中双锤,“当”的一声,紫金蛇矛直接被击飞,钵鲁浑虎口震裂,鲜血直流。
李元霸微微一笑,“还有两锤。”
钵鲁浑眼神里充满恐惧,但还是咬着牙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