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左灵溪这么说,江若寒也纹丝不动,好似没有听见。
灵溪看到他如此,就心知江若寒是笃定了要护着她。
她自己自嘲的笑了,走到了昭然的面前:
“我不管你在搞什么,但左昭然,你既然开始对我家人动手,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要你拿命偿还。”
多孝顺的女儿啊。
昭然平静的看着她:“好端端的,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
“除了你谁会对我爹动手?”
左灵溪银牙紧咬,咬牙切齿的道:“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跟我爹有仇,他难道不是你爹吗?”
爹?
她听到这句话差点就被逗笑了:
“我只有一个爹,那是当今天子,其余的人,生死跟我无关。”
左灵溪脸色一沉:“你可真是狠心啊。”
“坏事做尽的人好像没资格让我善良。”
昭然皮笑肉不笑,“哦对了,既然对方留了一条命给他,以后你可要左尚书小心一点,说不定,对方不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呢?”
言罢,她看着江若寒:“走吧皇兄,让太子妃好好的照顾一下她的爹爹,咱们就别打扰了。”
江若寒眼里起了兴味,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左昭然膈应左灵溪,甚至脸上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笑意。
对这个丫头,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想克制自己的喜欢。
却又轻易的被她引诱。
就比如现在,左昭然不过是冲着他一笑,乖巧温顺的模样,高冷的太子殿下痛快的嗯了一声,连自己的妻子一眼都没多看,抬脚离开。
左灵溪哪里容得下丈夫如此忽视她,转脸咬牙切齿的道:
“公主殿下有些东西就像是天生一样,比如勾引男人。”
昭然毫不谦虚的点头微笑:
“有些本领如同长相,是天生的,好也别嫉妒,不好,也别灰心。”
左灵溪气的浑身一颤,死死的咬着下唇,直勾勾的瞪着昭然离去的背影。
这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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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左府,昭然毫不犹豫的走向与江若寒相反的方向。
江若寒站在她的身后,眼里聚了一点点的寒意凝聚成冰。
昭然没有想过回头,她们两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互相利用,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