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农锦也不是真要给她看病。
“嘶……娘娘,这……”
“有何话,但讲无妨。”
听到宁昭仪的声音,
农锦悬着的心顿时落下不少。
声音不错。
70分保底了。
“回娘娘的话,娘娘这脉象细而无力,乃气血亏损之象。”
“加之脉沉而弱,乃精气不足之象。”
“两象相加,无后只因或许正出在娘娘身上!”
肉眼可见。
农锦手中的棉线一颤。
“……那农王可有法子医治?”
“娘娘放心。”
“一应用药,孤早已备齐。”
宁昭仪长出一口气。
“如此,便劳烦农王了。”
“不敢。”
话音未落,
宫女、宦官便已将熬药的炉子、装草药的药屉搬了进来。
“历来的规矩。”
“为防医师不轨,仅可使用宫内药材。”
农锦点点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咕噜噜——
“敢问农王,为何这药闻着不苦?”
农锦一笑。
“世上唯有这份药不苦,却也只有这种药能治娘娘症结。”
不多时,汤药熬好。
不等农锦说话,便有宫人抢到农锦身前,端着汤药送至宁昭仪面前。
一套流程和前几次一样,
宁昭仪不疑有他,端起滚烫的汤药,咕咚咕咚喝下。
“农……农王,本宫为何觉得身体发热?”
“回娘娘。”
“此乃药效发作,还请娘娘静躺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