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此次前来,带了祖上传下的秘方。”
“若真是娘娘有痒,此药绝对有效!”
段思平上下打量着农锦,目光中满是审视。
“果真?”
“孤……”农锦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用力的抿了抿嘴。“万不敢欺瞒陛下!”
大殿内静谧良久。
段思平低沉的声音自农锦头顶传来。
归附在地的农锦,甚至能看到脸前段皇的鞋尖。
“既是秘方。”
“为何不对朕用?”
农锦早准备好话术应对:
“启禀陛下。”
“此药仅对女人有效,对男人不仅无效,反而有毒!”
余光所见,
殿内不止一人的目光射来。
有宦官的,有侍卫的,亦有宫女的。而他们每个人的眼神中,无不透露着戒备。
“也罢。”
段思平声音又变得轻快,似乎毫不在乎。
“便叫你试一试。”
“若不成,来年的今天,你和你父亲一起食祭吧。”
自有宫人引着农锦往后宫而去。
临走前,
农锦偷眼看向段思平,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去后宫就寝的意思。
不过此举正中农锦下怀。
若是段思平在旁,农锦还真不好施展‘浑身解数’。
“农王。”
“此处宁昭仪的寝殿,宁昭仪不喜……,绝不可当面说……,否则神仙难救。”
一处殿门前,宫人转身。
将面见宁昭仪的禁忌说了一通。
不知道的,还以为农锦穿越的是诡异大陆。
为后宫娘娘看病,自然是见不到脸的。
数层蚕丝帘挡在农锦面前,一根棉线连接着两人——所谓悬丝诊脉。
这玩意……
一根细丝,如何能准确体现病人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