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知晓宁时鸢身份,薄宴礼的未婚妻,竟然被人用情妇来形容……他霎时眼神一厉,“你被开除了,现在收拾东西滚蛋,品行不佳,公然辱骂客户,该有的赔偿一分别想拿,滚!”处理完,他连忙点头哈腰要带宁时鸢去别的地方看看。与此同时,薄氏。薄宴礼来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处理上官家。助理王绍接到内线电话敲门进来,“薄总,您找我。”“嗯,上官家最近有什么动静?”王绍一愣,斟酌着说了几件圈内人尽皆知的事。薄宴礼摆摆手,“上官苒绑架了宁时鸢,你说,该怎么让上官家长点记性?”王绍立即明白薄宴礼这是想给上官家下马威,“我马上去办。”“少爷,出事了!”助理火急火燎推门进来,脚步虚浮,额头汗珠直冒。上官濯签字的手微微顿住,凝眉沉声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他印象中助理是个极为稳重的人,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情况。“咱们与林氏地产的那个项目,被人截胡了!”助理眼皮耷拉着,嘴唇微微颤抖,拳头捏在一起。“怎么回事?”上官濯同样面色大变,搁下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项目是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心血,单是请甲方吃饭,花出去的就在六位数接近七位数,眼瞅着就能拿下,现在告诉他被人抢了?是谁敢对上官家出手?他面色凝重,给助理倒了杯水安抚情绪,“今天不是去签合同吗?”会匆忙来找他汇报,必定是已经黄了。现在急也没用,主要的还是弄清楚事情缘由以及后续新的合作不会继续被人针对。“对手公司?”见助理一口气喘不匀,上官濯自己猜测道。助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口闷了杯中的水,拍拍胸脯,面色缓和几分。“甲方不肯说,我们带着合同去,双方已经见上面,甚至字都写了一个,对接人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变脸,说什么都不肯签。”“肯定不会是对手公司,他们没必要藏着掖着,何况竞争摆在那。”上官濯安排他亲自去跟进,结果见证了甲方临时毁约。双方没签订合同,哪怕是受了一肚子的气,也无处申冤。“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助理心里万分悲痛。人力财力都投进去了,眼瞅着果实即将成熟,正伸手摘呢,突然没了!这谁能不气?上官濯敛眸,“你去约一约林氏的副总,一起喝个下午茶。”助理立即应下。弄清楚背后插手的人,才能对症下药。说是喝下午茶,男人之间的应酬,大都直接上好酒。酒过三巡,林氏副总面色潮红,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官少爷,不是我们背信弃义,实在是没办法呀!”“听说令妹竟然绑架了薄宴礼的未婚妻?这胆量,我佩服!”说罢,他头一歪,整个人重重摔在桌面上。上官濯面色铁青,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呢?“这里你来处理,我回去一趟。”安排助理妥善安置副总,上官濯拿上车钥匙阴沉着脸回了上官家。上官苒正坐在阳台上抱着自己的小猫昏昏欲睡。“砰”一声,房门被大力踹开,小猫惊叫着跑远,差点儿从阳台上跳下去。吓坏的上官苒脸色苍白,扭头瞧见上官濯同样脸色阴沉,心头霎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撇撇嘴道:“你又来干什么?”上官濯大步流星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甩了她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内回荡。上官苒被打懵了,头歪到一边,没有疤痕一侧的脸颊火辣辣刺痛。她捂着脸,双眼猩红,“上官濯,你抽什么风!”抽风的上官濯见自家妹妹这样,非但没有半点愧疚,讥嘲道:“我看得了失心疯的人是你吧?谁给你的胆子绑架薄宴礼的未婚妻?”话音落下,他仍旧无法压抑内心怒火,狠狠摔了旁边一个花盆。泥土四溅,飞到上官苒手背上。她一脸呆滞,上官濯这话什么意思?因为她绑架了宁时鸢来兴师问罪?难道说宁时鸢背叛了她,把消息告诉上官濯了?无数念头在瞬间生成,上官苒做出一副骄纵模样,试探道:“我就是想教训教训她怎么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的脸……”“够了!”上官濯血气上涌,显然是怒到极点。他喘着粗气,声音森冷,“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愚蠢的行径,上官家损失了一个大项目!”上官濯想骂人,都不知道从何骂起?蠢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他这个没用的妹妹!上官苒一脸委屈,正欲开口辩解,佣人敲了敲门,恭敬道:“少爷,小姐,龙家大小姐过来了,说是来探望小姐的。”听见这句话,上官苒脸色瞬间变得更差。与此同时。有了上午的小插曲,饶是负责人介绍得再如何天花乱坠,宁时鸢也不免兴致缺缺。负责人心底把那名男销售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番,面上依旧赔着笑脸,“那宁小姐不如先付两万定金,我帮您把地皮先留着,您确定下来不要,我再给您退钱?”见宁时鸢犹豫,他连忙补充。“这块地势您也看了,顶顶好的黄金地段,过了这个村,还不一定有这个店,您看……”负责人搓着手,满脸期待和讨好。宁时鸢思虑再三,还是决定预订下来,“那好吧,准备合同。”“您稍等!”负责人笑逐颜开,忙不迭去准备了。付了定金,签了合同,负责人亲自把宁时鸢送到门口。“宁小姐,再看别处地皮的时候,您可一定要再三比对!”宁时鸢脚步不停,浅浅应了声,往自己停车的方位走去。远远地,她就瞧见了上午出门还好好的车,怎么全然变了副模样?宁时鸢脸色一沉,加快了脚步。负责人也瞧见了不对劲,忙不迭跟上!走得近了,两人霎时两眼一黑。负责人更是想直接跪地,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想要害他!